“完了,完了!”陈石碾撕声大叫,心下却在暗骂:“广日子把我们收为徒弟,干么要带着我们来黄河,这下找上麻烦了,陈爷这辈子算是走到头喽!”
“有为师在定无大碍!”此况之下广日子仍旧气定神闲,好像漩涡根本不值一提。
眼下这个当儿确实骇人,尖叫声安静了片刻,蓦地里脚下一阵发酸发麻,随着一声巨响船身脱离漩涡高高的飞起五丈,通的一声落下,半木半铁的大船差点拍的散了架,涛涛急水直往船上灌。
“不该来黄河的……”乔三探满心骇然。
“走地仙忌讳水路,地仙祖没发难咱们却要葬身鱼腹了!”张六同大喊。
“咱们走地仙人身上沾有恶鬼戾气,是不是九爷刚才把黄河的水神惹了?”裴敛伤大叫。
“师父啊,九爷把兄弟们害苦了……”一直不说话的吴飞勾甩开了哭腔。
话音刚落,通的一声船再次离水飞起,甲板上裂开几条裂缝,透过裂缝人人瞧见水下有个大怪物金闪闪的张着巨嘴,凌牙一颗比一颗锋利,单那嘴便有船一半大,算上身子那就更不敢想象了。
“碰上黄河水妖说啥也过不去了,完了,完了!”吴猴儿的心开始死了。
“适才老九在水下无意中招上了水怪,诸位弟子不必担心,不会有事……”广日子气定神闲的站在甲板上一点都不怕,什么都不抓,说话仍旧抑扬顿挫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都快进水妖的嘴了还没事……”
“唉,因为孙爷咱弟兄们都要折在这里了!”
“这难缠的水怪想赶走得留点东西。”广日子盯着孙盘子。
“留啥?”张六指奇怪的问。
“不管留啥麻利的,快,不好了,水妖又来了!”陈石碾盯着甲板着急忙慌的喊。
“胳膊!”
每个人脸上的肉都硬了,自愿断手断脚真不是心里单单有份勇气便能成,这个当儿更没啥麻醉先进技术,一时间你瞧我、我瞧你,谁也不说话了,均想:“谁掉下算谁吧!”各人的手越抓越紧。
“弟子甘愿断臂!”杜百川挣扎着站起来,大义凛然的说:“师父,弟子自幼在家学中窥得丁点风水秘术,身无降妖斗鬼的本领,九位师兄弟均有一技之长,大师兄的三探之功没有手不成,二师兄的飞勾之法没有手更是不成……”杜百川说到这里,只听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传来。
甲板上一片殷红。
孙盘子用精钢药铲将自已左臂斩断了。
只见孙盘子打着牙颤,极力捂着断臂,断断续续的说:“承蒙七兄抬爱,两度出手不计生死侠救孙某,这,这……这黄河水怪是孙某所惹,再让七兄枉自断臂为孙某赎罪,我,我……我孙盘子还算人生父母养的么?诸位师兄弟都是成名的走地仙好手,可,可……可孙盘子不是,死便死了没啥可惜!”他硬撑着把话说完,晕了过去。
而后据吴猴儿讲。
广日子将孙盘子的左臂扔入滚滚急流,被那金色水怪一口吞下,不过,那水怪似乎意犹未尽,模样架式像要把整船的人吃掉才肯罢休。广日子摆出一副怒目金刚之态,历声大喝:“给脸不要脸,你当老和尚门下弟子这么容易吃,敬你一臂反而变本加厉,休怪老和尚不念上天有好生之德!”
乔三探、吴飞勾、黄奇算三人寻思:“师父你太狂妄了,黄河里的水怪不是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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