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晚未睡,张侍郎和朱厚照兄弟还是在县衙吃午饭,然后闲谈一番。朱厚照把李府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当然隐去了银票这样的书面证据,跟张侍郎说了一下,由于需要马匹拉车,所以李府找到的40多匹“驽马”被征用去拉车了。
怀仁官员和李府查抄出的东西正在放到府库封存,另外张侍郎也派人送文书去京城禀报这里的情况以及催促朝廷尽快派遣新的官员过来。
张侍郎这时劝解地说道“两位殿下,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两位殿下身关国运,岂可冒险与前线厮杀。”朱厚照却是笑着说道“张大人放心,我兄弟二人站在弓箭射程之外,并没有上前厮杀,而是立于后方指挥罢了。”
张侍郎却是严肃道“战场凶险,岂可大意,老臣是事后而知,不然定会阻止两位殿下,还望殿下今后也要注意,不可拿国运当玩笑。”朱厚照兄弟没办法,都起身作了一揖“受教了。”
张侍郎也站起身来回了一礼,然后微笑着捋着长须坐下,然后道“下一站就是朔州府了,我等5天后再出发,如今怀仁已无官员,若是立马启程,怀仁就乱了。”朱厚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进入院子,一看是锦衣卫的一个千户。到了跟前向三人施礼道“启禀两位殿下,昨日朔州府库起火,贼人已经被抓住了7人,结果今早一看已全部自尽身亡,身上也没有什么身份证明。不过火势刚起就被扑灭,府库没有受到损失,现在由锦衣卫的兄弟们看守,只是朔州知府说是锦衣卫看守府库,于理不合,让我们交还朔州府,现在镇抚大人(正五品)正在拖延,还请两位殿下早作打算。”
朱厚照兄弟和张侍郎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朱厚炜给朱厚照施了个眼色,做了几个手势,朱厚照便对张侍郎说道“张大人,如今出了这事儿,估计朔州府里也有人狗急跳墙了,不如张大人先去朔州,查清案件,我兄弟二人就在怀仁等着继任官员。如今怀仁应该算是安全的,张大人也不用担心。待新任官员到此,我二人再北上大同,找出逃走的贼人,调查一番。”
张侍郎却是说道“两位殿下在怀仁等着老臣吧,老臣已经派人到大同府,让他们在各个关口严加排查,估计早晚会有结果,两位殿下就不必赶往大同了。等老臣从朔州归来,再一同回京。”
朱厚照还想说什么,被朱厚炜拉了一下衣服,便说道“那就依着张大人的意思吧。”
朱厚炜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张侍郎的眼睛。张侍郎皱眉的表情也被朱厚炜看在眼里。张侍郎站起身向两人拱手施礼道“事不宜迟,老臣马上准备出发,怀仁就靠两位殿下了,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可以新任官员处理,也可以派人询问怀仁的流外官员(就是没有品级,只是拿饷银,有名义的小官)。”
两人站起身回了一礼,张侍郎便转身去了。张侍郎这样果断的作风,倒是让兄弟二人觉得不错。当日下午2点左右,张侍郎的钦差队再次出行,这次出行能不带的就不带,所以出行速度快乐许多。朱厚照兄弟也是过来送张侍郎出行。
张侍郎走了,怀仁县只剩下了朱厚照兄弟一行人。知县和县丞,主簿都在大牢里呆着,县里的一切事物就要靠兄弟二人来主管。
怀仁县不大,虽然发生了战斗,死了好几十人,前面有差点引起了大火,可谓是大事件频发。百姓的生活总要继续下去,于是在张侍郎出发的第二天,原来空荡的街道行人慢慢多了起来。
原来县里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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