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空地上,有的被尖锐的木棒刺到了马腿,然后摔倒在第一或是第二战壕里,有的继续跳跃,冲过了2条战壕,来到了战壕的北面。
这时部队出现了一定的紊乱,第一战壕还好些,火枪手继续射击前面的鞑子,已经滚到战壕里的鞑子又护卫和猫耳堡老军料理。第二战壕就不是了,由于有20来个鞑子冲到了战壕北面,战士们有些不知所措,是继续攻击前面的鞑子还是反身射击冲过去的鞑子。朱厚照用公鸭嗓子大吼道“第二战壕的2号射击冲过去的鞑子,其他人继续射击南边的鞑子。”然后自己也一转枪头,对着正在调转马头的鞑子开枪。砰的一声,一个鞑子倒下了。“二号,开枪”一阵砰砰声,冲过去的20来个鞑子倒下15个,只剩下4,5个人了,这些鞑子一看,也不调转马头了,继续往北边跑吧。
成功跳过土墙的鞑子牵扯了火枪兵的许多精力,导致鞑子最后一排的300多鞑子一下子过来了200多人,在战壕里的鞑子不过30来人,现在正在和老军还有护卫战成一团。
冷兵器的对决对于士兵的个人技艺,士气,身体素质要求极高。30来人的鞑子给50老军30护卫造成很大杀伤,往往鞑子倒一个,明军要倒两个。董青海余光看了看,只好喊道“所有三号先肃清战壕内敌人。”一号战壕将近三米宽,人多了也施展不开,现在人数少的鞑子竟然压着明军打,只能靠水陆营战士来救急了。
一个水陆营战士对着正在围攻的老军喊道,“让开,猫耳堡的让开”老军一听立马向后跳了一步,拉开和鞑子的距离,然后就是几声“咔嚓”声,鞑子身上插了3支箭矢,胸口也插了一支,面目狰狞地向着最近的明军走了2步,然后定住,直挺挺地倒向地面,溅起一阵灰尘。老军只是看一眼,然后朝着其他地方的鞑子奔去。另一个鞑子正隔开一个护卫的劈砍,然后顺势弯刀滑向另一个护卫,眼看着就要划过护卫露出的脖子,突然刀势一顿,被一个水陆营战士接住了。第一战壕不过500米不到,里面又500水陆营战士,即使分了编号,也能做到每隔4米有2个水陆营战士围剿战壕里的鞑子。在一个水陆营战士架住鞑子弯刀的时候,另一个水路营战士正用雁翎刀刺向鞑子,这个大约30多岁的鞑子也是深受了得,只见他身子一转,避开了刺来的雁翎刀,同时收回弯刀,顺势砍向第二个水路营战士的胸口。
第二个水陆营战士眼神有些慌乱,但是以前营地里冷兵器长时间训练让他想也不想,斜向上一挑,砍向鞑子的脖子,鞑子没想到敌人反应这么快,只好脑袋向后一扬避开砍来的雁翎刀,弯刀也变式架住了第一个战士再次砍来的雁翎刀,没想到的是第二个战士一刀挑向鞑子没有建功,但是毫不停歇的刀势向下成了劈砍,鞑子反应不过来,被一刀划过胸口,从上到下,大约30厘米,4厘米深的刀伤让鞑子身形顿了一顿,此时围攻鞑子的护卫一人一刀从背后刺入鞑子身体,刀尖从肚子出来,真正做到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第二个水陆营战士用刀往前一刺,鞑子的体内多了一把刀,可是鞑子凶悍异常,手中的弯刀砍向第二个水陆营战士,这时水陆营战士的刀还在鞑子肚子里,来不及拔出,只能绝望地看向砍来的弯刀。只听“噗”的一声,鞑子身体一下子定住了,然后脑袋从脖子上掉下,血液像喷泉一样从断开的脖子喷出,喷的周围四人满身满脸都是。护卫和两个水陆营战士脸色都不好看,纷纷捂嘴让自己不吐出来,刚刚一刀利索地砍掉鞑子脑袋的第一个水陆营战士感触颇深,已经弯腰大发感慨,另外三人看到了这种情况也纷纷表示同感,一起大发感慨。
旁边正在装填的总旗面色难看地吼道“你们几个吐完没有,没看见进来的鞑子越来越多了吗,吐完没,没吐完一边杀敌一边吐,快去。”四人果然一边弯腰,脚步虚浮地跑向另一个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