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拥着云紫洛在装饰精美的马车内舒服地卧着,而鬼形,却满面惊慌地冲了过来。
“主子,小姐,不好了。”
在外头,诸如王爷之类的称呼自是要收起来。
“怎么了?”摄政王的声音有一丝波动。
他知道,三鬼跟在他身边日久,见过的大场面数不胜数,什么事会让他如此慌乱?
“是……小姐的弟弟,云浩公子出事了!”
鬼形一口气说完。
云紫洛已跳下马车,一把抓起鬼形的肩衫,“你说什么?”
“云浩公子失踪了!皇榜是刚贴的,绘着云浩公子的肖象,失踪时间约摸是在昨晚。”
云紫洛听了后,倒吸一口凉气。
感觉到摄政王已站在身边,她握住他的手臂:“懿,我要回云府看看!”
“洛,别激动。”摄政王安抚她,“现在回去,还是有危险的。”
“没事。”云紫洛摇头,“我们这招金蝉脱壳使得极好,据醉云楼的人探测,玄灵岛的踪迹也追去了冰城,我们回去时小心些就行了!”
一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云府前厅。
云建树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昨天晚上,确实没有什么异常。
云紫洛凤眸间沉着怒意,问道:“吴大呢?海燕,你多叫几个人勿必将他找到!”
看着同样焦急的云建树,她分析道:“既然没有任何可疑动静,可见是熟人下得手,绝不是外间来人。何况我已与云府脱离关系,玄灵岛的人是不会动你们的,就算是他们,动的也不会就是云浩,还有比云浩弱的海燕呢?。”
半晌,她一字一字吐道:“我想是吴大,一,吴大是浩儿的生身父亲,他有作案动机;二,自我和外公进府后,吴大就同时消失了,而外公走了后他也没有出现,这一点可疑;三,吴大功夫了得,而他又是府里人,带走云浩不留下半点形踪的可能性最大。”
摄政王“嗯”了一声,沉声道:“我赞同你的说法,那天,你要冰果时我便拦下了你,便是怕你把浩儿的玄冰体质这事告诉北帝。因为,偷练玄冰掌是大忌,吴大必是惧着北帝的,所以,知道了你和北帝的关系后,带着浩儿远走高飞。”
云紫洛点头,云建树与摄政王便共同发下去命令,全国逮搏吴大。
三天后,果然收到一封吴大写的书信,信中则说了他想要带走云浩、让云府放心诸如此类的话语。
云紫洛读了信后,冷冷一笑,随手就将这封信撕掉了。
“懿,你看到了么?公主……他称呼我为公主,可见,我全猜中了,他和我外公有仇。”
摄政王点点头,忽而轻轻一笑,问道:“这封信是吴大的亲笔么?”
“吴大,不识字。”云紫洛想了一想。
“那么,他在许都。”摄政王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这纸,是许都盛产的光纸,而这墨,是许都老磨坊的特产,若这还不能证明,那么这字,你看,这个‘的’字,左边一边跟右边一笔连在了一起,这是许都老一辈专写的别字,已经是风俗了,别的地方罕见。”
“我明白了。”云紫洛恍然大悟。
想来,这信必是吴大托写字先生手书的,却没想到这笔墨字砚,就这么把他给出卖了。
“走,现在去许都!”
半个时辰后,许都州衙内,摄政王与云紫洛坐在上座品茗,程与义坐在下方十分忐忑。
他一面暗暗观察着云紫洛,认出这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在月牙楼所见的。
因为斗笠不方便,所以云紫洛依旧用了纱巾。
此刻微掀纱巾喝水,放下杯子时,一点水渍流在了下巴上,她刚想擦,有人比她更快,温润的指肚已捻了上来,为她抹净。
侧头便看见摄政王疼宠的笑意。
底下程与义心里扑通乱跳,赶紧将头别了开去。
他觉得相当神奇啊,一年前摄政王宠这个女子,怎么今年还这么宠?
他只以为,摄政王只是一时兴起,找个女人玩玩。
派人在许都四面搜查后,程与义回禀道:“许都甚大,底下乡县也多,这事今天不一定能得个准信,王爷您先随臣回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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