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怕是经受不住这么强劲的药力,于是用手指在丹药上蹭了蹭,然后让器灵重新收好这枚丹药。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有佣人带着白珂来到花棚。
花棚中央有一张小圆桌,桌子中央是蛋糕,旁边有两根已经点燃的蜡烛,桌子下面对面放着两把椅子,看起来很浪漫。
贺子弈看到白珂走过来,便拉开椅子让白珂坐下。
“我想家里最漂亮的地方便是花棚,便打算在这里帮你过生日。”
白珂看向贺子弈的眼神满满都是感动。
贺子弈像是毛头小子一般有些急促,不由得说:“插蜡烛许愿吧。”
“嗯。”
蜡烛插好后,白珂听见贺子弈清了清嗓子,然后温柔好听的生日歌响起来,不得不说,这一刻白珂是真的有点感动,当然只有一点点。
白珂闭上眼睛假装许愿,在心中查了五个数之后睁开眼睛吹灭蛋糕上的蜡烛。
接下来吃蛋糕的时候,白珂沉贺子弈不注意,手指悄悄地抹了一下他的杯口。
*
半夜白珂的卧室里。
“器灵,你化成水镜,我要看看贺子弈。”
器灵听见白珂的声音带着无法隐藏的笑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白珂如此开心。
下一秒凌霄玉化成水镜,出现了贺子弈房间内的情况。
贺子弈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极不安稳,脸上带着些许红晕,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仔细瞧,他的眉眼间竟然带着一种一样的愉悦。
“大人,贺子弈是不是生病了?”器灵疑惑的问道。
“生病?”白珂笑了出来,“治病还差不多。”
器灵不懂还想继续询问,可是白珂却没有回答它。
白珂躺在床上,手托下巴撑起上半身,看向水镜的眼神中充满愉悦,就像是在看电影一般。
水镜中贺子弈开始喘粗气,偶尔还会发出一声□□,下本身的被子凸起一块,器灵终于明白白珂说的话的意思。
贺子弈身体不是有问题吗???现在一柱擎天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贺子弈闷哼一声,神情逐渐转为安详,白珂才挥挥手表示不需要水镜了。
她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果然勾引男人,还是那个骚狐狸的东西好用。”
白珂下界之前,知道要封印身上的神力,她又不傻,所以带了不少“宝贝”,都存在凌霄玉那里。
凌霄玉只知道白珂让他取了某件东西,却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某只骚狐狸送给她的礼物,只要吃掉丹药,哪怕是再不行的男人也会变成无敌霸王枪,她考虑到贺子弈只是个凡夫俗子,所以只蹭了一点点,没想到效果竟然也如此好。
白珂身上有着九尾灵猫一族的高傲,向来看不上骚狐狸的东西,刚才也是灵感一闪,没想到竟然如此好用。
器灵简直想要膜拜白珂,一个已经认命了的人在得知自己竟然会做春梦并且梦遗,哪怕是冷静如贺子弈也会疯狂。
白珂不懂画画,更何况是西方的油画,但是宿主懂,当她坐到画布前,身体有种莫名的抗拒和愉悦。
忽视这具身体对画画的抗拒,白珂开始调颜料。
调好颜料后,白珂端坐在画布前,态度认真动作优雅,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仿佛与蓝天白云和绿草融为一体,看着赏心悦目极了。
贺子弈今天无事便早早回家,听管家说白珂在草坪上画画,他很惊讶。毕竟他从调查结果上知道白珂已经近一年没有碰到颜料,今天怎么突然就克服了心中的阴影重新来画画了呢。
于是贺子弈漫步来到白珂画画的地点。
他并没有离得太近,远远望去,只见少女白皙的脖颈和认真的侧脸,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让觉得美丽极了。
管家跟在贺子弈的身后,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私人情绪,心中却很惊讶,从白珂住到贺家开始,他对她的印象已经完全被推翻,明明是一个如此美好的少女,怎么会做出那种糊涂事呢,根本不像她的性格。
“刘叔,白小姐最近几天过的怎么样?”贺子弈轻声问道,像是怕吵到那边安静作画的少女。
管家的眼神中带着笑意,小声回答:“白小姐并没有任何不适,看起来心情也不错,每天饭后会固定出来散步,待人待事温柔有礼,只是今天突然让我为她准备一套画具。”
贺子弈点了点头,看来白珂在这边适应的很好,贺家至少比她的家里气氛更加轻松。也许是身边都是陌生人,离开那个令她窒息的环境,加上她本身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她才会主动走出阴影吧。
“刘叔,吩咐厨房晚餐多准备一些白小姐爱吃的东西。”
贺子弈比白珂大了七岁,加上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只要她乖乖的,他就愿意宠着她,出了事,贺家也愿意成为她的靠山。
“好的。”
管家离开后贺子弈仍旧站在这里默默地注视着白珂。
“大人,贺子弈的好感度又提升了3分,现在是45分。”器灵略显激动的声音在白珂的脑海中响起。
“啧,真没有挑战性。”
器灵:“……”
装样子要装到底,白珂只能继续画画。
贺子煜好几天没有回家了,那天愤怒离开之后他冷静了才发现,他是中了那个无耻女人的激将法,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哪怕对她恨的心痒痒的,也不打算奉陪了。
由于他和白珂订婚,最近白姝都不理他了。
白姝是个善良的人,她说哪怕他不是自愿和白珂订婚了,可是订婚了就要对白珂负责,他们不适合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