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轻则头晕失眠多汗,中则肌肉震颤,口腔粘膜充血,牙齿松动,齿龈肿胀出血并伴有抑郁,焦虑胆怯之症,重则五脏受损,精神失常,形同痴呆。”
瑞亲王妃不由的瘫软了下去,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糊涂差点酿下大祸,心内愧悔难当,贴在身上的小衣都被汗浸湿了,可她依然不信司羽妹妹会害她,在这王府之内唯有司羽妹妹从不会算计她,王爷待她虽然极为宠爱也极为尊重,但身在王府也有自己的不得已这处,阴谋争斗更是免不了的。
这一路走来,司羽妹妹始终与她共同进退,怎么会害她,她甚至徒然升出一种希望,一切只是巧合罢了,是她自己喝了欢花汤药,才会中毒,可明明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因为这王府里也只有司羽妹妹知道她在偷饮欢花汤药,并且她还好心的将方子给了司羽妹妹,如果连她都不相信,这府里的姐妹也无人可信了。
瑞亲王听到这儿也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王妃现在的毒?”
“王妃中毒已有两月时日,再加上欢花汤药,程度不轻,不过王爷和王妃也不必太费担心,我马上给你们写个药方子,只要按药方子调理一段时日必然无碍。”
瑞亲王长吁一口气,又轻抚着王妃的发丝,温声软语安慰一通。
如意刚开好方子,就见宫中御医急急赶来,王爷面色不善,怒喝一声道:“庸医。”
那御医并不知道发生什么,见王爷动了怒,怆惶的站在一边垂身侍立,瑞亲王气愤的指着如意手里的叫那御医着:“你看看这方子如何?”
那御医仔细看了一眼,又朝着王妃的脸色细看了两眼,思量片刻恍然大悟,一时激动拍了大腿自愧道:“枉我还是御医,竟看不出王妃并非有孕,而是中了水银之毒,实在有愧,有愧……”说着,又连连叹道,“不知此方是何人所开,竟是个奇方,定能救得王妃。”
瑞亲王不悦道:“你那太医院的大门都可拆了,这会子还有脸问,趁早滚回去。”
御医满脸紫胀,连连退去,口里还不停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王爷从哪里请的神医,怪道平日里把王妃的脉搏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虽遭了骂,也不枉来了,多早晚的要结识那位神医才好,若能请那人到太医院就更好,唉……”
刚待御医离去,那小丫头慧儿就被带了进来,如意想着自己终归还是外人,正准备告辞,那瑞亲王妃却道:“如意,你且先坐着,待会若真收查到帕子,你帮我仔细检查检查。”
如意不得已复又坐了下来,那小丫头起前还不承认,后来见王爷命人端来了火盘,又要用火盘里烧的通红的铁钳烫她的嘴,这才吓得哭的全都招了,原来那手帕都是侧妃司羽事先准备好替换的。
瑞亲王妃又惊又恨,被最自己最相信的人背叛的滋味让她痛彻心肺,脸上却强作镇定道:“想不到她竟恨我至此,用这般歹毒的的手段来对付我,枉我待她如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