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介意趁着这个机会,当面跟怀宁讨回来!
要知道,如今怀宁不过是个平民,就算嫁入将军府,也没有被加封,身份顶多是个民妇,比起那些诰命夫人还不如。
跟她耍公主脾气,没门了!
她今日不仅仅要为自己报仇,还要帮程亦飞出口恶气!这一回,她不把怀宁公主和韵贵妃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孤飞燕”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孤飞燕一脸轻蔑地回敬,“论不要脸,你应该更胜于我吧?”
怀宁公主自小到大,何曾被人这么直接地骂过?她恼了,“孤飞燕,你敢骂本公主,你……”
“我骂你怎么了?”
孤飞燕怼起人来,那是会要人命,她说,“你跟我未婚夫偷情,要脸吗?你栽赃陷害我,要脸吗?你明明都不是公主,还囔囔着自称本公主,要脸吗?我劝你,少出门,多在家里头待着,照顾照顾好你大姑姐,给自己赎罪吧!”
“你,你放肆!你,你……”
怀宁公主气得哆嗦,却怎么都找不到话来反驳孤飞燕,最后,她一跺脚,怒声,“来人!来人……”
孤飞燕不拦着,她不怕怀宁公主闹,巴不得怀宁公主把事情闹大了,搅了这酒局!
她双臂环抱,朝韵贵妃看去,眉头轻挑,老神在在!
韵贵妃在御书房里并没有看清楚孤飞燕,此时,是第一次同孤飞燕直面对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孤飞燕那淡定孤冷的眉宇,她堂堂一个六宫之主竟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仿佛她是平民,而孤飞燕才是尊贵的皇族。
怎么这样?
韵贵妃无暇多想,她立马让闻声而来的侍卫全都出去,将大门关上。
她好不容易攒了这么个可以一箭双雕的酒局,既可以收拾孤飞燕,又可以谋害程亦飞讨好祁家。她绝对不会让孤飞燕坏了这个局!
她厉呵,“怀宁,你坐下。喝酒是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
怀宁憋屈不已,却不敢违逆。大皇子早就明白韵贵妃的意思,他冷笑道,“程亦飞,算了吧!喝不起就别逞能,吃解酒药,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不会是你爹教你的吧?”
程亦飞也当刚刚吃下的是解酒药了,他一脸醉态,朝孤飞燕瞪来,又恼火又无奈,“你,你……你回去!”
孤飞燕张开手来,手心里还有四五颗一模一样的药丸。
她认真说,“程大将军,这不是什么解酒药,这是你要的养胃药。还有,我不需要你替我喝酒!你干嘛跟我抢酒喝?”
孤飞燕说着,将药丸朝众人递去,“诸位,酒喝多了伤胃。这可是护胃的奇药,千金难得,数量有限,有人要吗?”
众人无法确定孤飞燕所言是真是假,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
其实,解酒药孤飞燕是不屑用的,这药丸真是护胃的药。她若不是为了炼这药,也不会在外头站那么久了。她就怕程亦飞撑不住会呕血呀!
见众人不语,孤飞燕将药丸全塞程亦飞手里。程亦飞要开口,她却朝他使了个眼色,程亦飞便会意沉默了。
她转身过来,锊起双袖,撩起裙角,一脚踩在椅子上,或活脱脱一副女土匪模样。她冷眼将众人一一扫过,大声道,“刚刚要跟本姑娘喝酒的,全给我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