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还不敢惊动雪族其他长老
,但是,孤飞燕还未到牢里,就让芒仲去将五长老请过来。
君九辰和孤飞燕一出现在牢房门口,季江兰就吓得不敢抬头,大长老看了他们一眼,连忙喊冤求饶。君九辰走上前,直接捏住了大长老的下巴,让大长老闭嘴。他面寒如冰,眸光凌厉,同面对孤飞燕时的柔情判若两人。别说大长老,就是一旁的季江兰都心惊胆战。季江
兰虽害怕,却还是忍不住瞄了君九辰一眼。她不自觉庆幸起来,庆幸自己的脸被治好了,没让君九辰看到她的丑脸。
君九辰压根将季江兰当空气,他冷冷质问大长老,“你什么时候被收买的?为何人所收买?”他放了手,大长老才能开口。大长老一脸恐惧与无辜,“靖王殿下,王妃娘娘饶命啊!老夫也是万不得已的!就上个月底,凌/护法抓了老夫的孙儿,威胁老夫替他办事。
老夫万不得已才……”
孤飞燕暗暗思索,这老东西上个月才被收买,怪不得之前都没动静,也怪不得她没有起任何疑心。
大长老不停地求饶,君九辰却冷冷打断,他问道,“雪族粮仓起火,你是主谋?”
冬猎盛宴当日,雪族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有人偷猎白羽鹰,二是粮仓起火。第一件事是承老板他们派人做的,而如今看来,第二件事无疑就是凌护/法让大长老做的了。
大长老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
这个时候,五长老到了。五长老很不可思议,怒声,“大长老,居然是你,你……”
他要冲过去,却被孤飞燕拦下。孤飞燕严肃起来,那尊不可犯,不怒自威的气场并不输任何男人。
五长老早就臣服孤飞燕,自是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君九辰余光瞥了五长老一眼,眼底浮出了一抹狠绝的寒芒,他又质问道,“猎杀白羽鹰,你亦是主谋吧?”
一听这话,大长老就慌了,“不!不是我!我,我,我好歹是一族长老,我绝对不会违背雪族的禁忌,绝对不会!”
君九辰面无表情,道,“凌护/法已经供出猎杀白羽鹰是他派人做的。你说不知情,谁信?”大长老哪知道凌护/法跟君九辰和孤飞燕说过什么,他更慌张了,急急道,“靖王殿下,粮仓是我令人烧毁的,是为了牵制住王妃娘娘手上可用的兵力。猎杀白羽鹰一事,
真真不是我做的,我更不知情!我若知情,我必是会阻挡的!”
君九辰没有再多言,他这一两句话,足矣让五长老误会了,也足矣将所有罪名全都扣到大长老头上。
凌护/法都跑了,他们更没有在北疆久留的必要了。
大长老的势力是长老会里最大的,借这个机会,打压掉大长老背后的势力,将五长老扶上族长一位,北疆便真正为他们所掌控了。
勾结外敌,行刺皇族,烧毁粮仓,偷猎白羽鹰,所有人罪加起来,足够让大长老背后的人主动同大长老撇清关系了。
君九辰走到孤飞燕身旁。他没有解释,孤飞燕也明白他的意思。两人非常默契地转身离开,将大长老交给五长老去处理。
到了牢外,孤飞燕吐了口浊气,道,“还是我大意了。”君九辰那冷峻的表情温和了不少,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凌护/法暴露了影术,逐云宫他是回不去的。他逃了,不过是增加同咱们谈判的筹码。要不,咱们打个赌,如
何?”孤飞燕还未回答,承老板他们就闻讯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