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九辰的五官本就英俊,冷着脸的时候更给人一种孤冷的俊美感。季江兰眼中不自觉露出了些许痴迷。她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男人那样,看着君九辰。她说:“君子泽被纹了半边脸。”
这话一出,君九辰顿是倒抽了口凉气,而孤飞燕更是惊得缓过神来的,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秦墨也震惊了。
君九辰怒火滔天,怒声道:“当真?”
季江兰连忙补充:“但是阿泽并不怪黎琴!他恨透了顾北月和秦敏,恨透了他们的亲生二字顾明辰!他们本有机会救君子泽的,可惜,他们太着急他们的新生儿子了!别人家的孩子终究是别人家的,哪有自己的骨血重要,不是吗?君九辰,你养父当年……”
君九辰突然捏住了季江兰的嘴巴,他恼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谁都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的样子,即便是孤飞燕都有些心怯。她不是怕他的脾气,而是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来。
君九辰将季江兰的嘴巴捏得紧紧的,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一个字都没说,拿来布团堵了季江兰的嘴,才放开她,对芒仲道:“看紧了,本王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他说完转身就走,却马上离开,而是拉起孤飞燕的手带她离开。季江兰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看着君九辰对孤飞燕如此细心的照顾,她的泪光里迸射出了无法掩藏的嫉妒!
男人对女人的种种好都假得了,唯有细节处假不了!他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竟仍旧记着她。
秦墨在前方带路,孤飞燕任由君九辰紧紧牵着。她静默地跟他走,他们之间从不需要解释,只需要陪伴。
夏小满和数名黑鲛兵在后头跟着,一行人安静急了,可是,没多久,夏小满却无声无息地抹起眼泪来。他不敢哭出声,一下一下地抹。原本还挺坚决的一个少年,此时却像个爱哭的孩子。无疑,他心疼阿泽了。
墓穴的几条甬道都坍塌地很厉害,秦墨带着大家绕了路才进入迷宫中心。怒归怒,伤心归伤心,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如此,他们才能尽快救回阿泽。
孤飞燕认真打量起寒潭上那尊诡异的冰雕,她发现这尊冰雕竟也被冰封了一层。她都还未开口,君九辰就知道她要什么了。他拔出乾冥,以三层乾冥之力朝冰雕劈去!很快,冰雕外的玄冰就出现裂缝,渐渐地破碎掉落,而待冰雕外的玄冰碎了之后,整座冰雕突然轰隆一声,支离破碎,落了一地。
孤飞燕对比了一番,发现冰雕的冰同墓穴后来积的冰并不一样!冰雕的冰她用点力气折一下就裂了,而后来积的积冰碎片她怎么折都折不断。
“果然一点关系都没有。”
孤飞燕喃喃自语着,从小药鼎里取出了她之前从墓穴墙壁上收走的那些药矿石。那些药矿石已经全部被她处理成粉末了。她将一大包药矿石粉末撒在脚下的冰面上。等了好一会儿,冰面都没有任何变化。
“如此看来,同我收走这些药矿石也没有关系!不过是巧合罢了!”她喃喃着,转头朝君九辰和秦墨看去,认真说:“莫非,当初有人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动了手脚?”
孤飞燕顿了下,才道:“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