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寻双拒绝地说。
橘莘见她坚持,便说:“那我就在门外,若是水凉了你叫我一声。”
寻双再一次拒绝:“不用了,你先去睡吧。我很快洗好了就睡觉了。”
虽说两人也不会经常帮对方洗澡,但是以前的寻双也不会这么拒绝橘莘。
橘莘知道她刚受了惊吓,也不再勉强,只得又叮嘱了她几句便关上门出去了。
寻双在床上愣坐了一会,忽地开始疯狂地脱自己的衣服,而那薄薄的衣衫下,本应是雪白的肌肤此刻却痕迹斑驳,有颇为暧昧的,也有蛮力造成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寻双颤抖着唇,将自己的身子浸泡进水里,疯狂地揉搓着,力道大得恨不得将那些被污染了皮肤都一一地扯去。
脑海中又开始浮现起那些侮辱的片段,泪水再一次地模糊了她的双眼。
几个时辰前,寻双本是匆匆地赶回福宁殿换鞋,哪知还没到便被人在路上打晕。被凉水泼醒的时候,她竟被人捆在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里。
寻双本想试图叫人来救她,可喊了一会,门便被人从外打开,接着就进来了几个男子。
为首的那个男子戴着面具,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那面具狰狞,她心中便害怕起来。
寻双跟那个男子说,让他放了她,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什么也不知道。
可那个男子竟然告诉她,要让她指证西陵笙与北离澈的私情。
寻双听后大惊,她怎么可能背叛西陵笙?她怎么可能去陷害北离澈?
虽然北离澈对她来说遥不可及,但他依旧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而戴面具的男子似乎是料到她会拒绝,开出了极为诱惑的条件,他说,只要她指证了二人,那么她将会从一个小小的宫女变得权力钱财双收,将许多人都踩在脚下,要什么都将会得到什么。
寻双有一瞬间地动摇,不是因为权力钱财,而是因为她想要的都会得到。如果她要北离澈,会不会也能得到?
但寻双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她冷冷地告诉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她是绝不会背叛西陵笙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寻双本以为自己会死,但至少她保住了对她最好的人和她最喜欢的人。
但那个男子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随之大步地走了出去。
随后便犹如噩梦一般,屋内剩下的几个男子皆都不怀好意地走向她。他们带着猥琐的笑扒光了她的衣服,毫不怜惜地将羞辱和疼痛施加在她身上。
寻双只能奋力挣扎,嘶声喊叫,低声求饶,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也没有一个人肯放过她。
狂风暴雨过后,几个男子还在整理衣服提着裤子,那戴面具的男子再一次地进来,他们便规矩地站到一旁。
那戴面具的男子笑声尖锐刺耳,他说:“你说,你尽力想要保护的两个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感激你?”
寻双没有出声,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被人随意地扔在地上,眼角一滴眼泪从猩红的眼眶中滑落。最后寻双被丢在了冷宫外的枯井旁,直到橘莘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