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只出一两万之兵,如何能击破袁公路十余万之众?”
“温侯出兵多少?”刘奇亦问。
“马步军三万,并会派人联络韩暹、杨奉,一同出兵,分兵三路,共讨袁术。”陈登直起身子,一手抚须,满脸自豪之色。
“温侯先于兖州败于曹孟德之手,于小沛之时不过万余兵马,后得徐州之后,便是身侧并州铁骑也仅剩五六千人,如何有三万之兵?”话音刚落,便听到徐庶出声质疑。
“哈哈……元直未免太过小觑吾徐州矣。”陈登放声大笑,扫视一眼全场,“吾主昔日虎牢关前,便是那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三人联手,亦不曾胜之,雄踞兖州,亦曾杀得曹孟德丢盔弃甲,此番出征,将不再多,温侯一人足矣震慑淮南宵小,兵马只需并州铁骑、陷阵营两营精锐足矣。”
“且汝南地界,尚有韩暹、杨奉二将率所部兵马牵制,吾等两家,之需分别从两路进兵,庸碌袁本初,必为吾等所擒。”
刘奇一手摸着下巴,“出兵方向为何?”
“吾家主公自夏丘进兵,直取寿春一线,吴侯可率军从横江、当利,攻打历阳,剿灭孙策所部。”
“孙策遣兵袭击吕氏女子,温侯为何不攻之?”刘奇故作不解道。
陈登应道:“孙伯符为袁术帐下之臣,篡汉者,袁公路矣,吾等汉臣之敌,乃是淮南仲业之国。”
“温侯声明大义,奇拜服之。”刘奇展颜露出笑容,立即招手,命人送上地图,有着军士在堂内掀开地图,面对堂中文武。
刘奇走到堂内,伸手按在庐江之地,“本侯欲发兵三万,攻取庐江,与温侯南北呼应,再遣一上将屯兵横江,做佯攻历阳之势,如何?”
“为何不主攻历阳?吴侯莫非是怕了那历阳孙策乎?”陈登笑道。
“区区孙伯符,焉为吾主之敌,某太史慈单人匹马,便可取他项上首级。”安然坐在右侧的一员银甲战将冷哼一声,缓缓放下手中酒盏。
陈登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材魁梧的太史慈,当即赔笑,“是在下失言,还请吴侯恕罪。”
刘奇微微摆手,“无妨。”
“此外,为吾吕刘两家结盟之事,温侯有意,将其女嫁与吴侯,不知吴侯意下如何?”
刘奇微微一惊,“吾已有家室,岂能让温侯之女……”
陈登微微躬身,“听闻吴侯已纳昔日洛阳蔡大家之女为平妻,吾家少主,断不能为滕妾。”
刘奇陷入了沉默,目光落向张昭。
张昭当即起身来到堂中,“主公,臣下以为,吕刘两家联盟,是为匡扶汉室,吕氏女子,正当妙龄,德容双馨,当为主公平妻。”
“为吕刘两家,请主公娶吕氏女子。”张纮也起身一拜。
“为……”随即,孙邵、是仪、太史慈、笮融、于麋等人纷纷起身附和。
刘奇叹了口气,目视着陈登,“如此,便请元龙传讯回徐州,择良辰吉日,吾当与吕氏女子在江东成亲。”
“喏。”陈登顿时眉开眼笑,如此,他江东一行的重任,却是顺利地完成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