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报将军,少将军所率大军,与城中敌将徐晃所部于西门外激战一个时辰,吾军溃败,损兵折将过半,少将军已收拢败兵,朝吾水师大营赶来。”
苏飞闻言,面色大变,立即看向帐内众将,“陈就、邓龙,汝二人即刻领五千兵马,于城门外结阵,接应少将军所部回营。”
“喏。”二将立即抬脚出帐,却见甘宁,一脸沉重地看了一眼苏飞,欲言又止。
苏飞一挥手,帐内众多将校纷纷迈步踏出,唯独留下甘宁一人。
“果真不出兴霸所料矣,少将军战败,将士十不存三,大多溃卒,宁往江夏亦不愿回返军中,看来,那镇守寻阳之将,确有几分本领。”
“吾有一计,公权若听吾之见,今日便可破城。”
“哦?计将安出?”
甘宁正待出言,帐外,已有亲卫出声高喝:“少将军已至营外。”
“兴霸,走,与吾接见少将军罢。”苏飞立即迈步上前,一手拉住甘宁的肩膀,将其带到帐外。
“吾等拜见少将军。”营门前,众将尽皆朝着灰头土脸,一手抱着头盔的黄射抱拳一礼。
“免礼。”黄射一脸愤然,大步走向中军大帐。
落座主位之后,黄射满脸不善地瞪了一眼苏飞,“苏飞,汝可知,吾与城内敌将苦战一个时辰,汝麾下船队,既已提前派舢板登岸,为何不趁机攻城?”
“回禀少将军,吾等登岸,将士已是人困马乏,并且在登岸之际,便已是被敌军察觉,南城门上人影幢幢,怕是早已有伏兵以逸待劳,若是吾军贸然攻城,怕是会正中敌军下怀。”苏飞对黄射的脾气早有准备,毕竟他刚刚兵败,自个儿焉能直接朝枪口上撞。
“哼,汝言下之意,本将军却是不通兵法,擅自出战,以至兵败?”黄射冷哼一声,满脸愠怒难耐。
“末将不敢。”
“如此甚好。”黄射站起身来,一手按着腰间长剑,“汝水师大营已经于南门外结寨,如此,一个时辰之后,便可至晌午,汝可率军攻城。”
“晌午攻城?吾军若用午膳,必是人困马疲,如何作战?若是不用,亦浑身乏力,天热之下,怕是登上城头便成软脚蟹。”帐中,又有一将出言道。
“汝便是那甘宁?”黄射冷冽地回头扫了一眼立于陈就身后的甘宁,“汝乃军中何职?”
“不才,裨将尔。”甘宁冷然答道。
“吾与主将商议军中要务,岂有汝妄自开口之理,左右给吾拿下,拉出去,打四十杖。”
“且慢。”就在甘宁满脸愠怒,要出列喝斥之际,苏飞果断踏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
“少将军,临阵重罚,会乱军心,不若,让兴霸戴罪立功罢。”
黄射目光和苏飞对视着,面色稍微缓和几分,“如此,便让甘宁率所部兵马为先锋,若不能取城,当斩。”
苏飞面色一变,便看到甘宁拱手一拜,“末将领命。”
“兴霸,汝这……”他看了一眼转身离帐的甘宁,满脸忧急,一回头,正迎上满脸杀机四射的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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