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还是要看一看,不然实际有问题怎么办。
跑腿的小子领着她们过去,介绍房子掮客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姜彤和刘太太下了轿,随着掮客的指引进屋。
那人一边给她们细说具体情况,一边带着他们参观。
刘太太边听边询问,问这房子各类细节以及这里前任主人的一些情况。
能说的人家都一一回答了。
亲自过来看过之后,姜彤更觉合心意,这里完全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院子里栽种了一株石榴树一株海棠树,瞧着就喜人。庭院开阔,中间摆着一口太缸,以后可以养几尾锦鲤。抄手走廊处处相连,形成一个方正的院子,正屋子面积适中。
古时候讲究居移气养移提,可见居住环境的重要性。
觉得不错,定了下来,刘太太和人洽谈,整治交接好各种手续,付了钱收好房契。
银货两讫。
这房子的主人就是姜彤了。
回去之后,刘太太派人去打扫通理房屋,又一点点添上新的家具,只等收拾妥当,再择日搬进来。
这边姜彤宅子都买好了,已经打扫清理在通风晾气。
而燕子巷的卢家,陈桂香还懵然不知。
她还打着让姜彤自来求饶认错的念头,近来得意得很,完全不把姜彤被娘家人接走当件大事。
尤其是再被卖豆腐的刘婶子撺掇,更是失了心智一样。
现今家里一应活计都交给了顺儿,自己最多就在前头卖卖卤菜,还有个阿贵帮忙。
因手里攥着顺儿的卖身契,所以她一点都不怕,并不像当初防贼一样防着姜彤。
顺儿心思精明,很快摸清楚陈桂香的性情,如此一来,尽顺着她的意,惯说些好听的话来哄人,小嘴儿蜜甜,手脚更勤快,很快就让陈桂香对她满意了。
这天午饭过后,正是容易打盹儿的时候,陈桂香在屋子里休息,顺儿突然跑进来说家里来人了,是那天走的那个姑娘。
陈桂香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大声道:“哪个姑娘?”还不及顺儿回答,她自己便道,“贺云珍回来了!”
说罢匆匆起身,往外跑。
眼睛一扫,没看见贺云珍,却见了喜儿,还有她身后的四个小子。
陈桂香一撇嘴,“哟,这是又登我家的门了,稀奇,我倒是以为娘家住得才舒服哩。”
这话显然刺的是姜彤。
喜儿心头气愤不已,觉得这人好不可恨!
压了压脾气,扬了个笑脸,道:“是挺好,我家小姐心情也好,不过她日常惯用的东西还在这儿,这便嘱了我帮着拿回去。”
日前离开时把房门上了锁,但这房子是卢家的哪里锁得住,不过是气气人而已,这会儿铜锁早已不在,喜儿直接进去,整理好见过贺云珍当初带来的各类什物,一件一件让人搬了出去,抬到马车上,等全部拿好了,才拍拍屁股潇洒离开了。
而陈桂香呢,她睁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抖着手说不出话。
终于,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珍儿过来啦。”刘太太把人拉过来。
姜彤随后又向她大嫂见了礼。
“妹妹无须客气,过来坐。”
姜彤这才坐下,道:“娘,我方才听人说咱们家下人出事了,怎么一回事?”
好歹是一条性命,就这么没了,不可能当没事发生,下人当然也会背地咕哝。
刘太太没刻意瞒着,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怎么会如此呢。”
姜彤内心微叹,人说没就没了。
那个小厮是因为去青阳郡给卢景程送信才会出事,细究起来倒是有她的原因。
刘太太见姜彤脸色不妥,担心女儿吓着了,连声安慰了一通,又转移话题说起别的事来。
“驰儿就要下学了,该是要过来了。”刘太太往漏壶上瞧了一眼道。
贺云驰就是刘太太的小儿子。
“驰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呆板执拗,又认死理,讲究得很,也不知跟谁学的,我和老爷可都不是这样的脾性。”说着刘太太自己都笑了。
性格哪有好坏之分,况是自己生的孩子,没有嫌弃的道理,刘太太嘴里也不过是两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