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过,却是有悖法律的人道姓,仿古正统的刑讯逼供。而对于牧文皓来说,连杀了腾哈罗的心都有了,自然不去考虑对他实行人道的关怀。
“好咧!”
顾枫爽快的应了一声,脸上满是兴奋,这玩意儿很久没用过了,对于追求刺激的他早已是手痒得很。当然,他也十分照顾牧文皓的目的,直接要人命的腰斩,缢首,锯割这些刑具就免了。他拿来了十支约一尺长的银针,银针很小,像农村妇女织毛衣的引针,闪着亮光,针头很尖,锋芒毕露。
他选的是插针的刑具。
顾枫把银针放到桌面上,微笑着拿起两支对敲了一下,“叮”声清脆,经久不息,腾哈罗的双手不自禁地颤了颤。
“嘿,别紧张,像去医院扎针一样,痛一会就好了!”
顾枫抓住腾哈罗的右手时,这只手已经颤抖得像拔动的琴弦,顾枫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背,很有爱地安慰起他来,只是那拿针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大夫的味儿来。
“请注意,开始了!”
顾枫做足了前戏,先高喊了一声,再把手中的银针晃了晃,就像大夫打针前会先推一下针筒上的空气出来,然后很轻地把针尖对着腾哈罗右手大拇指的指尖。腾哈罗的拇指像触电一样想往后缩,但被顾枫抓得紧紧的,半寸也缩不回去。
“啊……”
顾枫突然右手一推,银针插入大半,一声凄厉的喊声在四合院回荡,那墙上的白灰都被震落了一块,腾哈罗额上的汗珠“卟卟”落地,痛得弯腰要倒地,雷承扶住了他。
“嘿嘿,忍着着,一会就不痛了!”
顾枫拍了拍腾哈罗的肩膀,笑得很无耻。一会就不痛了?这自然是笑话,十指连心,恐怕能痛上一整天,只不过后期会缓解一点而已。
腾哈罗啊啊地痛叫不停,但竟没有求饶,也算是一条硬汉。
顾枫第二支银针在手,指向腾哈罗的食指,这次他没有多言,直接一针插去,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腾哈罗全身筛米糠颤抖个不停,汗水、泪水与血水交集,流湿了地面,一片混浊。
腾哈罗不断地惨叫连连,痛楚刺心,每次想晕过去时都给这股痛感刺激得重新醒了过来。
顾枫又快速地拿起第三支针,指向腾哈罗的中指。
“啊……别插……别插了,我说……我说啊……”
腾哈罗晃着满是汗水的头,大声叫停。他终是没有勇气再受一针,两针下来,已经痛入骨髓,这种痛苦比死要难受千百倍,十针下来,他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完全不敢想象。
“唉,可惜了,我还没过瘾呢,本来还准备一会再给你来一个洗洗刷刷的,看来没有机会了。”
顾枫意犹未尽地叮声放下银针,摇了摇气走到牧文皓面前,笑着说:“任务完成,交回给你了。”
牧文皓点点头,戏谑道:“你这个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