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从来没有这样挂过秦臻电话,这让秦臻意识到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还不轻。
缓了两天,秦臻认为司徒安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特意买了一堆吃的打算去工作室“负荆请罪”。
等她到达工作室的时候才发现大门紧闭,而她的钥匙打不开锁。
秦臻第一时间就给司徒安打了电话,他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听筒里机械的女声一直提醒她:“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她去问了隔壁公司的前台才知道,原来司徒安早两天就已经把工作室给搬空了,大约是退了租,大楼物业也就把门锁给换了。
司徒安此前并没有跟秦臻商量过工作室关门的事情,她走的时候司徒安和阿Ben仍坚守着“大本营”,他们手上的事情都还没有完结,她以为到真的结束一切或许还要再拖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现在联系不上司徒安,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回去G市。情急之下,秦臻直接打车去了司徒安家里。秦臻不知道他们单元防盗门的密码,按了好几次司徒安家的号码都没有等到人来应门。她估摸着司徒安是真的已经走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同一栋楼有其他住户从里头出来,秦臻趁机进去,还被人
家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许久。
她站在司徒安家门口,又是按门铃又是拍门,闹出的动静很大,可这扇门始终不开。
“司徒安!”秦臻扯着嗓子喊,“司徒安你死了吗?”
这么喊了几次,就听见“咔哒”一声响,大门应声而开。
“没死。”司徒安一脸的睡眼惺忪,微微掀了掀眼皮。他留着大开的门,边打着哈欠边往屋里走。
秦臻赶紧跟了进去。
“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她问。
“睡觉啊,当然要关机了。”司徒安说得理所当然。他懒懒地坐在沙发上,表情是已经有些不耐烦。
“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赶紧走,我这还困着呢。”他说。
秦臻没理会他的话,主要是因为注意力都被他家客厅里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吸引了。
办公桌、台式电脑、打印机、饮水机……这些明显都是从工作室里搬回来的东西,此时全都随意地堆在一起,显得他的家里更加杂乱不堪。
“什么时候搬的东西?怎么没叫我?”秦臻皱着眉头问。好歹她也是工作室的投资人之一,司徒安做出这样重要决定的时候不跟她商量也就算了,居然连知会她一声都没有。
“前天开始搬的,昨天才搬完。没叫你是因为叫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占我车的空间。”司徒安的语气格外嫌弃。
秦臻早已经习惯了他开玩笑时候的毒舌风格,自动将他的话翻译成自己能够接受的内容,她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回G市?”
“过几天吧,起码得让我把这些东西都处理了。”司徒安看着那一堆东西,有点发愁。
“哎,对了,你之前投进来的钱,我找个时间去银行转给你。”司徒安忽然想起来。
“不用了。”秦臻摆手,豪爽地说:“投资嘛,总是要承担风险的。”
司徒安睨她一眼,酸溜溜地说:“嫁了个土豪还真是变得不一样了,这么大方。”
这话秦臻就不怎么爱听了,“我以前也很大方的好不好?”
“呵呵。”司徒安冷笑两声。秦臻承认她曾经的确有一段时间抠门到自己都看不下去,整天精打细算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当时也占了司徒安不少的便宜。但在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自己又慢慢有了积蓄以后,她早已经摆
脱了“铁公鸡”的形象。
秦臻懒得跟他就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继续争执下去,把买来的食物摆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司徒安扒拉着打包盒,似是不解地问。
“答应跟你一起回去G市又食言。”秦臻低着头小声地说。
“没办法啊,我总不能拆散了你们夫妻吧。”司徒安面上一派豁达,“话说回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摆酒?”
“不知道。”秦臻如实回答。
“等你们决定了,一定要提前一个月通知我,不然我可能没办法排出时间。你也知道的,我一旦工作了,日程就会变得很多。”司徒安一把扯下烤鸡的腿边啃边说,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司徒安。”秦臻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嗯?”司徒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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