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苏遥预想的一样,小红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丫头。第二天一早,她便捧着那几件首饰出现在了苏遥面前。
看到首饰一件不少,苏遥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在抬眼的时候发现了小红眼底心虚的表情。
她颇为狐疑地扬起了眉毛,按理说办完了事,小红该立刻求她给解药才是,怎么却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难道是……这个蠢丫头在苏莹那里露馅了?
感觉不大可能,以苏莹的性子,要是抓住了偷儿,早就叫嚷得全家都知道了,怎么还会让小红带着赃物回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苏莹是想将计就计,反摆自己一道。
苏遥撇了撇嘴,不过从苏莹的智商来看,独立想出这个主意的可能性不大,说不定就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有意思了。
说不定,给发簪下毒也不仅仅是苏莹一个人的主意,还可能有别人在幕后指使呢。
想到这里,苏遥便装作毫不怀疑的样子,高高兴兴地把首饰都收进了妆台上的匣子里。
在放东西的时候,苏遥还在用眼角余光留意着小红的举动,果然看到对方一直紧张地盯着自己的动作。
就在苏遥给她“解药”的时候,小红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往匣子的方向瞥了好几眼。
苏遥并没有立刻揭穿她,而是故意给了她动手脚的机会,自己先出去遛弯去了。
这一回并不是普通的散步,她把苏府的边边角角都走了个遍,从前那个苏遥简直就是个路痴,连自己家里的路都摸不清楚,想要不迷路,只能完全靠自己了。
凭着特种兵训练有素的头脑,走过一遍之后,苏遥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一张苏家的平面图,还迅速总结出了一条悄悄出府的最佳路径,说不准很快就能用得上了。
她可没想在苏家窝一辈子,就算能逃得过这次的牢狱之灾,将来也是被随便找个人嫁了的命。
所以,这段时间内,她除了要收拾那些个对头之外,还要好好养精蓄锐,为将来出门闯天下做好准备。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红就算是再笨也该搞完小动作了,苏遥便神采奕奕地回房享用早餐去了。昨儿个饿了大半天,今天的清粥小菜她也不挑剔了,全都装进了肚子里。
趁着小红小青收拾碗筷走了的空当儿,苏遥立刻打开了妆台上的匣子,里面的那些首饰还在,不光一样没少,反而还多了好几样别的东西。
在记忆里粗粗地检索一遍,苏遥立刻发现,多出来的都是那位丞相夫人的东西,其中最要紧的便是一支东珠发簪了,几乎是周氏每天都会戴在头上的东西。
东珠虽然名贵,但对于丞相夫人来说,也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不过那支发簪是她进宫拍太后马屁时得来的赏赐,所以时时刻刻都要戴在头上炫耀。
拿着那支发簪,苏遥嘴角掠起一抹诡秘的笑意。
下一刻,她已经把那根发簪大力向桌子边角砸去!
脆弱的发簪哪里经得起她这么一砸,立刻就断成了两截,上头的东珠也掉了下来。
苏遥捡起发簪的残骸,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把东西都收拾停当后,苏遥才刚躺下歇了片刻,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显然,是那位丢了东西的丞相夫人来兴师问罪了。
苏遥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用这种弱智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看来这相府里的人对自己认识的还是不够充分啊。
也好,就趁着这个机会让她们明白明白,现在这个苏遥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二小姐了!
“贱人,快吧东西交出来!”
最冲动的果然就是苏莹了,真是再教都改不了,难道她不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这个道理吗?
苏遥仍然悠闲地躺在床上,甚至还跷起了二郎腿。
“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她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似笑非笑地斜睨着苏莹。
苏莹冷哼一声:“贱人,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快把偷去的东西交出来,我娘或许还能看在你也姓苏的份上,不送你到官府去了。”
苏遥拈起一缕头发,用手指打着转儿,若有所思地说道:“用这种词儿来叫姐姐,那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就是……小贱人了?”
她故意加重了语气,在“小贱人”那三个字上一字一顿,气得苏莹立刻就红了脸,扑上来就要动手打人。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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