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仅仅只是嘴角裂动了一下,下一秒又很快就消失了。
“哎呀,小家伙真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地看下你,到底有没有又长高了点。”乔瑞极力压抑下心里对柴恩恩的担忧,也为了能让他们相见的方式轻松起来,正努力地想法逗乐柴恩恩。
但小孩子就是不孩子,在乔瑞抱起柴恩恩在怀里开始与挠痒痒的方式来摸索着她长高了没有时,她就已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了。
那天真烂漫的笑容,映在那因生病而开始显得苍白的面容上,显得些格格不入,又那么地令人更觉心疼起来。
“高是长高了,但恩恩,你看我一下子就能将你抛高起来了,你现在似乎没吃过饭的样子哦,身子轻得很,而且我肯定,只要我一用力,就能将你抛到天花板上去了。”
乔瑞煞有介事地说着,但柴雪看到他的眼里其实是满满的担忧。
但这些柴恩恩并不知道,她真的以为乔瑞是在逗她的,遂扬起笑脸笑得更开了。
“大胡子叔叔,你倒是抛呀,抛到上面,我就可以摸到天花板了。”
“哟,原来你还想去摸天花板,但是,你不怕这样一抛,你就会紧贴在上面了,到时候,我可不够高将你接下来了。”这些忽悠小孩子的话,没想到乔瑞说起来还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柴雪在一旁都看到稀奇起来,但并没要插嘴的意思,仿佛给足空间让他父女俩好好地相处的。
但想到这里,柴雪不免又想到了医生说柴雪的病情,若不及时做手术的话,恩恩也许很快就离开他们了。
深深地呼了口气,柴雪告戒自己现在必须装作非常非常平静的样子,这样子才能不让柴恩恩发觉到什么。
小孩子的反应总是非常灵敏的,父母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他们都能敏感地感觉到的。
所以在柴恩恩的面前,柴雪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她本来就生病,真的不能再她还要承受到来自于父母因悲伤而低落的情绪了。
而乔瑞似乎也感受到了柴雪的心思,在与柴恩恩相处的时间里,她并没当面问起柴恩恩的病情,只是一心一意地与柴恩恩谈话的谈话,做游戏的做游戏,可以看得出,乔瑞是真的使出混身解数,在极力地配合着柴恩恩时不时冒出来的各种古灵精怪的想法与游戏的。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柴恩恩与乔瑞玩闹了也不算很久,就感觉累了,玩着玩着就趴到乔瑞怀里,听着乔瑞还在说着的某些不知那来的故事,渐渐闭上眼睡着了。
而乔瑞也小心翼翼地,等她完全入睡后,才用口形对柴雪无声地说着:快来帮帮忙,把她抱到床上睡去。
然而才刚抱柴恩恩放到床上,门竟不合时宜地被人敲响了。
乔瑞忍不住紧皱起眉头,心怕敲门声会吵醒了刚才入睡的柴恩恩,遂只得快步地开门去。
可门才开条缝,还未见人就先闻其声了。
“吃饭啊!”这熟悉的声音一如在大西街的酒楼后院时,每逢开饭时必准时响起来的喊声,没错来人正是跟随着柴雪一起消失在大西街的顾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