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别到时候脑子发热,连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都忘了。”管事撸撸袖子,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停住,转身对着我道,“别忘了,即便唐先生现在喜欢你,你也没有任何可以给他使性子的资本,尤其,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管事说完就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兀自发呆。
他说的没错,即使唐先生现在喜欢我,我也没有任何可以和唐先生谈判的资本。
所以他的这份喜欢对于我来说,不光是一个枷锁,更是一种负担,我负担不起的负担。
越想越烦。
因为我这次伤势比较严重,如今我也不需要和谁搞好关系,所以我叫叶姨回绝了所有来探望我姐们,谁来都不见。
这么做真是清静了许多,不需要应付谁,不需要假笑,更不需要对着那些虚情假意的问候说谢谢。
于是,我在章台修养的日子和在医院相差无几,只不过在章台,没有萧景灏了。
我的手机在完成叶徽任务的时候丢了,叶姨帮我重新买了一个,号码也换了新的。
这时我才发现,在那些所有我保存的号码里,我只记得萧景灏的号码,其他人的号码,我统统不记得了。
我用新号码和萧景灏联系,每天的互相汇报彼此当天的事情,萧景灏的生活比较丰富,每次我都听得津津有味。
而我,每天都是做检查做治疗之类误无趣的事。
萧景灏一开始还很担心老板会不会对我怎么样,在我告诉他老板去国外出差,有段时间不会回来后,萧景灏显然放心了不少。
他说他正努力给公司培养可用的人才,就等有一天我当上头牌,他就可以放心的把公司交给那些人帮他打理,然后带我去周游世界。
对于他如此美好的计划,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我很高兴萧景灏已经为我们的未来实打实的做计划了,忧的是,我害怕我会辜负萧景灏的期待,辜负我们美好的未来。
毕竟,我还没有完成当上头牌前的最后一个任务,我还不是那个可以得到自由的头牌。
我当然没敢把我的害怕和担忧告诉萧景灏,我只告诉他,我得先把伤养好,章台毕竟是有名的欢场,新任头牌总不能躺在床上接受这个荣誉。
萧景灏笑话我,说一个寻欢作乐的地方,还搞的这么正式,都快赶上大公司换领导人了。
我也笑着回应他,其实算起来,章台也可以说是个大公司了,有员工有业务,如果硬要说的话,还有可以出售的“商品”。
如今我和萧景灏聊热聊也不避开叶姨了,反正在医院里她就已经见识到我和萧景灏的亲密了,我再装也没有什么意思。
叶姨和在医院一样,十分不同意我和萧景灏如此紧密的来往,她不止一次的劝说,告诫,叫我和萧景灏保持距离,不要把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对叶姨的这些忠告的话,不反驳,每次都默默的听,但是也不按照她说的做,毕竟,我和萧景灏,已经走到了她所认为的,不可收拾的那一步了。
要我放弃萧景灏?
永远都不可能。
我禁止了章台的姑娘们来探访我,但是却没禁止住另外一个人。
小八。
他根本没顾叶姨的阻拦,直接破门而入,站在我床头喘着粗气骂我。
“你什么意思啊你,要不是我无聊去找Vincent修指甲,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又出事了,而且事情出了这么久,你居然都没联系过我!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不重要了?是不是不想再继续做朋友了?来!你今天说一句是,我立马就从这个门滚出去,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我听他叽哩哇啦听的满头黑线,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看着他不停起伏的胸口,无奈道,“当然不是啊……”
“不是?你就是有了那个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