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宿醉未醒,酒精入体,方才昏厥,若不是夏掌柜说起百会穴……在下昏庸了。”一边说着,手上也未停,忙给另外两人也施了针,症状也是一样的,均是‘哇’的一声吐了好些野芋头来。
刚刚还咄咄逼人哭天抢地的三个老妇人,其中两个胆子小的吓得脸青白黑。
本以为结果一目了然,苏小小刚吁了口气。
便听其中一个最胖的妇人抹着泪儿戚戚然说道:“这野山芋是在夏掌柜的酒肆吃的,定是错不了,酒肆开张当日到亥时才结束,三人从酒肆回去,便口吐白沫卧床不起,难道她作为酒肆的掌柜,不应该负责吗?”
口齿好伶俐的妇人,而且神情也好淡定。
苏小小心生厌恶,若不是有辱斯文,非给这满嘴胡言乱语的胖妇人一个耳刮子不可。
“县令大人,这妇人非要强词夺理,那便请大人派人去我酒肆上下搜一通,看有没有半点野芋头的影子。”苏小小咬牙切齿的说道。
“现在去看,哪里还有,早被你毁尸灭迹了。再说了,既然已经吐出了芋头,为何还不见转醒。”胖妇人不惧怕,跪着的身子挺了挺。
苏小小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朗朗说道:“刚刚程郎中已经说了,这野芋头还未消化完全,似是今日卯时不到才吃下去的,还请大人明断。”
县令对这些事情见得多了,“别说了,我会请几个郎中会诊,弄清关隘之前你们谁也别走,全部关押起来。”
几个县衙得了指令,围上来要架走苏小小。
“大人且慢,我有证据。”衙门外一小哥儿大声喊道。
苏小小拧过头去,扫了一眼,从未见过,不知是敌是友。
县令重新坐回去,然后示意衙役将他带进来,并将证物呈了上去,原是一张银票。
三名妇人见到这个小哥儿吓得均不敢言语了。
“这三名老妇并不是他们所谓的亲戚,原本就是我们村里几个悍妇,平日里就是最能闹得,常常煽风点火,帮着有钱人家欺凌弱小,仗着能哭会喊,扰了不少家庭喜乐。
今日之事我本不想管,但是只因我日起上山挖野菌子听到了三人有害人嫁祸之心,刚刚呈上去的银票,便是证据,他们行色匆匆,遗落都不知,大人若是不信,搜了几人的衣服里面便可发现同一个银庄开具的银票,连下方的私戳都是一样的。”小哥儿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目光炬炬,言之凿凿。
三名老妇果然怕了,搜出同样的银票,已经能够说明问题,纵然是嘴壳硬,也拧不过去了。
“大胆悍妇,当我衙门是摆设吗?还不从实招来,何人指使,可有共犯,居心何在?”惊堂木一响,妇人们缩成一团,其中一个有些似深宫老嬷的妇人,作势想要晕倒,身手矫健的小哥儿冲上去扶住,喝道:“休想装疯卖傻。”
几番审问过后,几个妇人只道是觊觎破晓酒肆的名声,想要敲诈一笔。
连鬼都不信,苏小小正欲再说点什么,年轻小哥儿拽住她的胳膊,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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