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进了门,林学民见着二人这模样,觉得好笑:“我说小雪啊,你也受伤了!怎么不说?不过你们两个现在真有意思,一个瘸,一个拐的?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不是一家人……”
“爷爷!你说什么呢!”
“嘿嘿……觉得有意思啊……”林学民颇为老不正经的笑着。
林学民把凌雪和胡东让进了房间,胡东就见着了房中弥漫着药香味,而且到处都是一些中草药,后壁之上却还挂着一副中堂,上面手书五个大字,胡东是认得的——医者父母心。
“你们两个把脚都伸出来吧。”
胡东和凌雪都伸了出来,脚踝上都做了简易的包扎,而且还是撕扯凌雪的衣角包扎的。林学民先为凌雪解开了伤口,伤口处咬痕斑驳,此时肿的老高,还有点发紫……林学民吸了一口气:“小雪,你实话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是……”小雪委屈道。
“被什么东西咬的?”
“鱼。”
林学民不禁又吸了一口气:“这鱼好生厉害?”
“爷爷,你先不要管我,他伤得更厉害!”
林学民又解开了胡东的包扎,不由得又吸了一口气,胡东的伤口比之凌雪的伤口还要厉害,而且咬痕显得更加骇人。
“你们说实话,到底遭遇了什么?小雪你说!”林学民又是吃惊,又是严肃,又是关切。
于是凌雪就把自己的遭遇给说了一遍,也顾不得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我嫌今天热,然后就到了山间去……洗澡……然后一条怪鱼……”等凌雪说完了,林学民才又看了看胡东几眼,露出了一个颇为赞赏的表情:“你小子倒也勇敢,要不是你小雪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在凌雪讲述这一段遭遇的时候,自然忽略了从鱼腹中发现了一块玉璧的那一段……
“怪鱼也不算什么,这山本来就稀奇古怪……被鱼咬伤了也无大碍……小雪把手腕伸出来,我来为你诊脉。”
凌雪伸出手腕,林学民为她诊了一下脉,眉头舒展开来:“嗯,没什么事,一切正常,只是受了一点外伤……我来为你敷一点中药,然后你喝几副中药就行了……”
“嗯,谢谢爷爷。”
“臭丫头。”林学民笑了笑:“小子,你也把手伸出来吧,我也为你把把脉,你小子显然伤的比较重。”
胡东也伸出了手为胡东把脉,林学民的手在胡东的手腕上只这么一放,起初十秒,林雪民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到第十五秒时,林学民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骇人,像是充满疑惑一样……
凌雪看了,几乎把嗓子提到了嗓子眼,便要询问,被林雪门一只手止住了,示意她不要说话。
大约过去了四十秒,林学民的眼睛瞪得像是电灯泡,而且脑门上也渗出了汗水,胡东也是一片吃惊,何以林学民把自己的脉搏,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到了一分钟之时,林学民忽然惊叫了一声“天哪!天哪!”他脸色发红,差点从椅子上跌倒在地上,亏得胡东眼疾手快,把林学民急忙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