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坐在床上看着祖父,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整整沉默了有一分钟左右。
最后摇头叹气,盯着我说:“有才,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父母亲就是因为你五弊三缺的命格而失踪的。”
听到父母两字,我整个人愣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父,您老是说我父母还活着?”我一下子激动了,孤苦了二十几年,而今才终于知晓自己父母一点经历。
“唉,我也不知道,当年他们匆匆忙忙将你托付给我,让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你,从此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祖父也是一脸的落寞,看样子当年的确是有一段故事,祖父说他后来打听过了,也出去找过,但始终都没有找到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当年他也相信鬼神之说,所以还专门托人去算生辰八字,算生死,最后得到的却是死卦。
我心头的火一下子被浇灭了,死卦,那不是说他们死了吗,可我有点不相信,里边一定有其他隐秘。
“我一直不相信自己是个孤儿,祖父,我一定要调查清楚。”我的眼神一下子坚定了许多,祖父点点头,起身后说:“对了,有空的话去一趟老家,看看祖宅,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他老人家这话倒是令我有点好奇,难不成祖宅里有什么隐秘不成。
好不容易在床上躺了有一个多星期,我才下床走动,袁灵这几日也来过,表达了歉意,说是那天晚上太冲动了。
我也不想和这小妮子有所接触,如果不是自个这破血能克制毛尸,早就没命了,于是也没给她好脸色看,至于那婴儿,我听说是送到其他人家去了。
时间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这里头倒是平安无事,三门镇也是和往常一样热闹,我感觉身子可以走动了,于是带着山准备出去逛一下。
正巧路过乡公馆前时,发现刘馆长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门槛上抽着烟,双眉紧锁,整的苦大仇深的一样。
我看到这家伙也来气,每次都不说实话,于是上前坐在他身边说:“刘馆长,啥事这么烦心啊?”
刘馆长一看到是我,哭笑了下,左右看看没人,低头说:“最近镇子里出现了个采花贼,经常有女孩子家内衣裤丢了,都找上门来了。”
这年头倒是挺多奇葩的,还有偷内衣裤的,我心想这小偷也是够缺心眼的。
于是问他咋就没调查呢,刘馆长也挺为难的,说是派人查了,也查到了线索,是隔壁镇子的人干的,可他却没法动手,因为那家伙来历太大了。
“这可是违法的事,就算再害怕,您老去找袁灵不就是了,让她去处理。”我有点不明白了。
“谁说不是呢,可毕竟那家伙和常人不一样,听说经常接触不干净的东西,没人敢动啊。”刘馆长担忧的解释了下,沉闷了一会,然后介绍起了那家伙,听说是个长相丑陋的怪物,在马家镇也没人愿意搭理。
而且还会点邪门的术法,大伙也害怕,好在没干出啥出格的事。
刘馆长也不愿意招惹,让袁灵去的话不就惨了吗,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有才,他与葛大爷打过交道,你可以去问问他葛大爷的下落。”
我一听,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跟葛大爷有关就不同了,于是心里留了个心眼。
当天晚上,我就跟山来到镇子里头,在大街上转悠了下,看看能否发现那采花贼。
说来也算是我俩幸运,到了子时的时候,大街上也没啥人了,空荡荡的,昏暗的街角路灯闪烁着淡淡的黄光。
夜幕下,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我俩原本是漫无目的走着,直到一处小巷子口的时候,山忽然拉着我,指了下小巷子里头。
黑暗中,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正翻墙进入一户人家,急忙躲在了角落里头。
过了半小时左右,那人影出来了,手里拿着些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心想,他娘的果然是采花贼,品味与众不同。可这人影太快了,一下子就跑的没影了。
我身子骨还未痊愈,没办法剧烈运动,山倒是自告奋勇,看了我一眼。
“你跟着小心点,千万不要动手。”我有点担忧,毕竟这家伙可是学过邪门的术法,不能硬拼。
山点了点头,拿着我的尸囊袋和木剑,以及一些黄符就追了过去。
我只好先回到店铺里头,和祖父简单的说了下后就回房休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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