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我知道他后面的话,心情沉重,看来葛大爷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可惜我道术浅薄,无法帮助他老人家。
回到店铺里头后,祖父也弄好了一桌菜,我们几人也算是开怀畅饮,为了庆祝风水修复,我让山去把刘馆长也叫来。
大伙都心有灵犀,不说那风水的事,而是说着一些琐事,等到葛大爷和祖父两个人脸色都有些红润后,我一看差不多了,不能再让他们两个人喝下去了,于是赶忙让山将酒收了起来。
葛大爷酒一喝过头,那兴奋的劲一上来,听说了山的身世后,也挺同情的,拍着我肩膀说:“这小子不错,就当我徒弟吧!”
我顿时尴尬了,苦笑说:“葛大爷,这合适吗,好歹也是我带着他。”
可惜,葛大爷压根就不听我的,猥琐的拉着山,两眼冒光,就想看到白白嫩嫩的小女娃,那双眼贼光。
“啥不合适,我看你胆子还没人家大。”葛大爷毫不留情的打击,我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山有时候胆子的确比我大很多。
没办法,我就让山随便糊弄了过去,然后就带着祖父和葛大爷回到了房间里头,让他们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随后刘馆长说他已经派人将那水井用水泥机器彻底掩埋了,也就是说那地方除非用好几吨的炸药,不然平常人压根就进不去。
三门镇的风水算是彻底平静了下来,乡公馆内的水井也彻底恢复了平静,恶臭味散去。
我在店铺里头也清闲了下来,好在那刘洪没有再出现,估摸着是葛大爷在这儿,他压根就不敢上门捣乱。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葛大爷在店铺里头也闲着,没事就和祖父下下棋,喝喝茶,唱唱小曲。
可惜轻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第三天的晚上,店铺里来人了,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穿着牛仔裤,打扮时尚亮眼,脸色焦急,一进店铺就着急喊道:“请问赵有才在吗?”
我刚好在前边柜台,抬头一看,疑惑说:“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这女孩子看着我,惊喜说:“你就是赵大师吗,快,袁灵姐出事了。”
我听到这消息,整个人双眉紧锁,那小妮子不是回到省城了,怎么就出事了呢,于是急忙让她先平复一下情绪。
这女孩子是袁灵的好闺蜜,叫雅松,她解释了下事情的经过。
要说袁灵回到省城后也是休息了一段时间,工作也没着落,一直闲在家里头,雅松一直陪着她。
好不容易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结果就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事要从袁灵的导师说起。那导师是袁灵当初学校的恩师,教她一些技能和知识。
就在前天晚上,袁灵接到导师的电话,说是让她去学校一趟,有些事要和她商量。
袁灵这小妮子也没怀疑,也就去了,结果大半夜回来后,雅松就发现她脸色不对劲,一直浑浑噩噩的,身上还有些伤痕,尤其是脖颈上的一道血痕非常的明显。
雅松也害怕了,以为她出事了,就一直陪着她,结果那天晚上,袁灵一直在做恶梦,整个人情绪都崩溃了。
“她一直在梦里叫着一个名字,就是您的名字。”雅松说道。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遇到怪事了呢,正巧这时,葛大爷刚好出来,听闻了这件事后,点了点头说:“有才,你和山去一趟吧,要是有难度,我也去一趟。”
看葛大爷都表态了,我就算不想去也得去了,也没让山跟随,而是拿了家伙,正巧这雅松开了辆私家车过来。
要说这年头,有钱人的世界的确是我们这等小民所不能及的,我们俩上车后,追问那导师的事,雅松一路上简单的跟我们说了下。
那导师年纪四十出头,长得挺斯文的,其实要说做的工作就是法医,这玩意在古代叫做仵作,是跟死人打交道的。听雅松的意思,就是这导师还挺出名的,
我第一个直觉就是那导师有古怪,跟死人打交道,难免会出现一些怪事。
干这行的,一般命格要非常的硬,不然都有可能遇到鬼物。
五个小时后,我们到了省城,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袁灵住的是一个小区,雅松带着我们俩进去后来到六层,然后用随身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屋子里头有一阵冷风溢出,不禁双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