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顾荣杰的目光。
“哟,今天还有外人?”顾荣杰眯了眯眼,目光由闫豫身上掠过,嘴角隐约透着几分笑意。
“二叔,闫总是我朋友。”顾载成接过话,顾荣杰眼神微微动了下,继而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来来来,都坐吧。”
闫豫应了声,转身坐在他们对面。
眼见包厢中人都到齐,服务生即刻推着餐车进来,将菜肴一道道上齐。
推杯换盏中,顾载成酒力不胜,很快便有了醉意。闫豫见他微醺,笑着开口,道:“大少,要不要去楼上休息一下?”
“我在楼上开了房,你先去醒醒酒,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打牌?”
顾载成放下酒杯,欣然点了点头,“好,那我先上去休息一会儿?”
“二叔,你们继续。”顾载成起身,立刻有服务生上前,搀扶着他离开。
包厢门重新关上,餐桌前转眼只剩下顾荣杰同闫豫两人。顾荣杰端坐在椅中,轻晃杯中的红酒,笑道:“闫总把载成支走,可是有话要单独和我说?”
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闫豫自然不愿拐弯抹角。他抿了口杯中红酒,沉声道:“听说顾傲少爷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他的腿疾也是时常不舒服吧。”
闻言,顾荣杰眸色沉了沉,心底泛起一丝戒备,“闫总倒是挺清楚顾家的事情。”
“哪里,不过最近常常同载成打牌,偶尔听他提起过而已。”闫豫笑的一脸和煦,神色温和。
顾荣杰笑了笑,“那闫总真是有心了。”
都说明人不说暗话,顾荣杰拿起餐巾擦擦嘴,直言问道:“闫总有话可以直说。”
包厢窗外紧邻江边,此时浓稠的夜色衬得那宽大的江面如同一汪巨大的陷阱,深不见底。
“顾总最疼爱的儿子被人打断了腿,如今又关在里面日日遭受折磨,这口气,您能咽下去吗?”闫豫手指轻扣桌面,声音格外低沉。
顾荣杰敛下眉,眼神深沉几分,“你想说什么?”
“若是顾总想为爱子讨回个公道,我倒是可以祝您一臂之力。”
“呵呵。”顾荣杰忽然弯起唇,抬手拍拍桌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挑拨我们顾家的关系?莫非你同顾家有什么关系?”
顾荣杰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令闫豫慌张。他不紧不慢倒了杯酒,转而握在手中,“说来也巧,顾总想要对付的人,恰好也是我的敌人。不是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吗,不知道顾总是否有意交我这个朋友?”
顾荣杰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想要从他脸上分辨出些许情绪。可惜闫豫眼神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到半点波澜。
“我倒是有点好奇,闫总同顾家有何过节?”顾荣杰眉心微蹙,这个闫豫一直混娱乐圈,同顾家应该毫无关联才对。
“呵呵。”闫豫微微一笑,眼神幽暗,“这个我还不想说,顾总也不必多问。只要我们能够联手,搬到顾家老爷子并非难事,到时候顾家大房一倒,你们二房才有出头之日。”
这话正中顾荣杰心窝,顾家历经百年,但所有的权利都掌握在顾家大房那一脉的手中。他们这些次子,无论怎么努力,始终都无法超越那些长子长孙。
他是这样,他的儿女们依然如此。顾荣杰早就不服,只不过这些年有顾老爷子压着,他才不敢造次。
可自从顾傲出事后,他对于顾家大房那边的怨念越来越深。这口气压在他的胸口,时日已久,确实需要好好绸缪一下。
叮!
顾荣杰端起酒杯,主动与身边的男人碰了碰杯子,“既然如此,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好。”闫豫举起酒杯,内敛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寒意。
早上七点多,季笙歌被手机闹铃吵醒。她揉着眼睛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看了看,果然有了黑眼圈。昨晚她又失眠了,临近天亮才睡着。
不久,她独自开车离开公寓,神色有些难看。那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究竟他公司里有什么事情,需要避开她远远的吗?
市医院门前,司机将车停下后,车后座的人立刻打开车门出来,神色匆匆走进医院大门。
虞宛一口气来到三楼,然后才取下脸上的墨镜。有护士拿着化验结果上来,经过其中一间办公室时停住脚步。
“邓医生,你病人顾唯深的验血报告出来了。”
“这么早?”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打开办公室门,几步将化验报告接过去。
护士把报告递给医生,随后便离开。
虞宛听到护士念的那个名字,瞬间朝这边看过来。她拎着包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前,见医生正把化验结果拿在手里。
“医生。”
虞宛敲了敲门,坐在办公桌后的医生抬起脸,狐疑的望向面前的人,“你是?”
“我是顾唯深家属,今天来拿他的化验结果。”
“哦,我不是让你们中午过来吗?”
医生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虞宛坐下。
拉开椅子坐下后,虞宛神色紧张的问道:“医生,顾唯深的病情怎么样?”
“化验结果不是血液感染,应该是最近工作压力大,免疫系统低下造成的,吃点药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医生的话,瞬间令虞宛松口气。她欣喜的抬起脸,却在眼神触及到那张化验报告时沉了沉。
“医生,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帮我换掉这份化验报告。”
“这怎么可以!”
医生办公室外,顾锐上前的脚步瞬间停在原地。他微微侧目,透过开敞的门缝望进去,不其然见到虞宛垂头坐在椅子里。
虞宛说话的声音很低,可即便如此,顾锐依旧听得真切。
不久,虞宛低着头,快步走出医生办公室。她下楼的速度很快,所以没有看到前方的转弯处,顾锐一直紧紧注视着她。
虞宛脚步匆匆的下楼,一不留神就同迎面的人转上。她只觉得肩膀一痛,有人差点被她撞倒在地。
“怎么走路的?”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抬起脸,愤愤的瞪着眼前的人。
虞宛揉着肩膀,同样满脸怒火,“你是怎么走路的?没看到我下楼吗?”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怔了怔,盯着眼前这个漂亮女人,不禁瞪大眼睛,“你,你不就是那位小姐吗?”
闻言,虞宛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女人,然后猛地低下头,快步绕过她的肩膀,转身就走。
“小姐!”
“喂,我认识你!”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连追几步,可虞宛越走越快,后来竟然都跑起来。
“王医生,怎么了?”有值班的护士过来,关心的询问。护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见到前方步履匆匆立刻的身影,“王医生找虞小姐有事吗?”
“虞小姐?”
王医生眨了眨眼,显然并不清楚虞宛的身份。
前几天虞宛脖颈受伤,连着来医院几天敷药,正是这个护士负责。小护士年纪不大,也是好事之人,“对啊,她就是虞家的四小姐,可是有钱人呢。”
有钱人?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听到这话,瞬间露出一丝窃喜。原来那个跑到医院自己破处的女人,竟然是虞家的四小姐。
走出医院大门,虞宛迅速坐进司机的车里。她偏头往车窗外看了眼,确定刚刚的医生没有追出来后,她才松了口气。
“快点开车。”
“是,小姐。”
司机发动引擎,将车开出医院。虞宛坐在车后座,紧提着的那口气,终于缓缓松开。
哼!季笙歌那种别有用心的女人,接近顾唯深不过就是另有图谋。若是她知道顾唯深就快死了,她就不信季笙歌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临近中午,顾唯深来到医院取验血结果。他单手插兜站在医生办公室外,脸色有些难看。
顾锐垂首站在男人身后,见他剑眉紧紧蹙着,俊脸染上几分紧张。
须臾,顾唯深深吸口气,伸手将办公室的门推开,走了进去。
“结果怎么样?”
医生神情透着些许慌张,虽然极力掩饰,但顾锐却看的清清楚楚。
“验血结果表示,确实是血液感染。”医生声音紧绷,道:“顾先生,你的情况比较严重,恐怕,恐怕……”
“我快死了,是吗?”顾唯深沉声问道。
医生心虚的垂下脸,半天才点点头。
顾锐神色平静的站在边上,始终都没有开口。
半响,顾唯深抿唇坐上司机都车子,离开医院。
傍晚,西府名都的内外都亮着灯。尤阿姨准备好晚饭,如常立刻别墅。
偌大的餐厅中,只有顾唯深独自坐在椅子里,手中夹着一根烟。
男人低头吸了口烟,有红色火星在他指间闪耀。
“顾先生,先吃药吧。”顾锐将药瓶放在桌上,声音格外低沉。
顾唯深盯着指间忽明忽暗的烟头,蓦然笑了笑,“顾锐,我快要死了。”
“不会的。”顾锐垂眸,回道:“现在医学很发达,如果国内的医生没有办法治疗,我们还可以去国外。”
顾唯深眉眼间的神色沉了沉,并没回答。桌上的手机适时响起,他低头看眼号码,却没有接听。
顾锐上前两步,盯着打进来的号码提醒,“顾先生,季小姐电话。”
男人依旧坐在椅子里,任由桌上的手机渐渐沉默下来。不久,他掐灭手中的香烟,转身上了楼。
望着男人失神的神情,顾锐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抿唇站在桌前,将那些没有动过的饭菜通通收起来。
顾先生,对不起。现在,他还不能告诉顾唯深事情的实情。
自从季笙歌靠近顾唯深开始,他就一直觉得,季笙歌接近顾唯深的目的不单纯,充满算计。虽说如今他对季笙歌改观不少,但曾经的顾忌还在。所以顾锐想确认一下,他有没有看错人!
从昨晚到今早,顾唯深电话始终打不通。季笙歌收拾好出门后,直接开车去了唯一影视公司。
“顾先生没在。”前台小姐如实回答。
季笙歌沉下脸,表情很难看。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她拎着皮包就要离开,迎面却看到顾锐,“季小姐。”
“顾唯深在哪里?”季笙歌抬起头,目光穿过顾锐的肩膀落向后方,可惜并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平时他们两人几乎都是同进同出,如今那个男人不在,立刻让她有所警惕。
“顾先生没在公司。”顾锐的回答,同前台的接待相同。
季笙歌捏着皮包,脸色阴郁的追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见我?”
顾锐沉下脸,没有回答。
眼见顾锐脸色有异,季笙歌心底揪了下,顿时想起什么。她几步走到顾锐面前,开口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是不是出事了?前几天他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医生怎么说的?”
想起顾唯深最近那些反常的表现,季笙歌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顾锐,请你告诉我实情。”
半响,顾锐缓缓抬起脸,神情悲伤的说道:“顾先生……他就要死了!”
他就要死了?!
季笙歌瞬间被这句话击中,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她狠狠咬了下唇,才能让自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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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顶级盛婚:亿万天后/醉三果
25岁的顾安安没有想到一场地震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
前世,她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残疾女孩,一朝重生,她重生到了一个叫顾安儿的十八岁女孩身上,从此拥有了健康的身体。
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一切都还可以重来,她发誓,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这一世,她便要活出人样来。
写小说,唱歌,比赛,走上人生巅峰。
只是,高兴之余,身边出现一个比她大十二岁的未婚夫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