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还把人得罪了,想想就莫名点背!
三人见宗之毅沉默着,也安静的沉默下来。
宗之毅见状,虽然没心情,但还有度量:“要不都一起下场玩玩?”
徐知乎神色淡淡:“回皇上,微臣膝盖有些不舒服,改天吧。”
宗之毅闻言神色暗了一下,整个人心像突然被人捏住肆意撕扯,想都不能想起的痛彻心扉,继而脸色苍白,左手的小拇指忍不住微微颤抖,爱子落水时他距离太远,徐知乎第一个冲下去的,临近冬天,暗流众多,河流湍急,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的手臂撞到暗礁上,徐知乎伤了腿,孩子也再没有回来……
宗之毅这些年还一样不能联想起跟那天有关的一切,就像那天挣扎无果的是他,
水沫儿看到了,心里隐隐担心,想上前帮他攥住,但察觉到他冰裂如刀的眼眸,吓的不敢挪步。
徐知乎神色淡淡,心情没有因此有一点舒缓,那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的回忆,让他们就算走到今天的地位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连个孩子都没有救上来。
雷冥九好像知道他们想到了什么,但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丧事是他报给小仙的,那对小仙是多大的打击……
宗之毅没了心情,挥挥手:“这些马你若看中,朕都送你了。”
“微臣要这些马做什么,皇上留着自己骑吧。”
刚才要簪子的是谁!宗之毅觉得难怪自古君王不喜欢武将,首先就不懂看人脸色!想到就是他提议见乱七八糟的女人,才会有这种事,更来气:“朕看你也没有女人,水沫,跟镇西王走吧。”
水沫儿的心思还在皇上的手指上,闻言不禁怔了一下,但又很快垂下头,乖顺的向镇西王走去,她没有权利决定她的未来。
雷冥九见状,声音如钟的吼出:“别过来!最近对女人过敏!离近了想吐!”
水沫儿怔住,看向皇上,目光楚楚。
宗之毅对上雷冥九:“就你多事,京中女人挑花眼了是不是,什么过敏!也不怕吓到雷老爷子。”赶紧成婚,免得想些不该想的。
雷冥九无奈:“皇上!操不着的闲心你就别操了!与其想着我的事,皇上不如赶紧封后,让皇后操心操心全天下的事。”雷冥九说的坦荡,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小仙,但所有人更相信他们不可能。
以前雁京权贵明着把他当笑话看,以后知道他不成婚,话也不会好听到哪里,不过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没人敢明着胡说八道而已,既然这样,他何必不做的坦荡些:宗之毅,吊着小仙的后位想吃吗!
宗之毅闻言看着他,又有些莫名火气,有些理解岳父大人当初想打断他的腿的心情,明知道没他的事,但搅和的人也心烦:“镇西王心中有人选了?”宗之毅颇为不耐烦,不耐烦他不懂避嫌,但想想他为什么要避嫌。
雷冥九无惧无欲:“端木娘娘宅心仁厚、宽以待人,又是名门闺秀,做皇后不是实至名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