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不由的自主的跟出去几步。
心里的感激不可言喻,前世,他救了招弟,还授予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知识。
这一世,招弟本以为可以报恩,可他依旧在帮着自己,不是吗?
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被人陷害,落下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招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幸好,还早,一切都还早。
……
清晨,县级政府,三楼县长办公室,毕文杰抚了抚眼镜框:
“我说你这不是丢给我一块烫手的山芋吗?你要是不插手,我这就不干了,你另外找人去吧!”
办公桌前坐着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圆润老头儿,发丝略显花白,面带浅笑的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茶缸,慢条斯理的吹了吹上头的茶叶,喝了一口茶这才嘿嘿一笑道:
“整个太子县,刘洼子就是一滩烂泥,你说得对,要不,我让你来干啥?”
“鉴定结果你也都看见了,我看着刘洼子可不像是个烂泥,压根就是土匪窝,我还是回去考研究生吧!”
毕文杰故作发牢骚的说道:“要是那天,死的不是马家那老太太,也不是黄鳝,是我,哼哼……我看你会不会哭!”
毕文杰干脆摘下眼镜往桌上一放,故作嫌弃的也不看孙县长,鼻子里那出的气儿,压根就是哼哼。
“哈哈!”孙县长咋说退伍之后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县长了,他要是遇到事情不经踹,早晚不得被底下人给闹腾疯?:
“你上次说的那位养殖方面的天才,要不,你不想干,让人家干好了!”
毕文杰一听:“那丫头才十五岁。”
孙县长一愣,听毕文杰说过不少次关于那丫头的样子技术,以最低的成本开发了两亩地的碱地,他本以为是个农业天才,高材生,没想到才十五?
“孙老爷,你就别岔开话题,现在根本不是谁担任村长的问题!”
毕文杰严重发现这老头子在岔开话题,这是他惯用的手法,要不然,咋能周旋到这把岁数还不退休呢?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你说的算!”孙县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抬手抓起桌面上的座机电话,就打了个电话出去,随后,挂了电话,身子嵌入椅子背内,十指交叉,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刚上任,村子里的事儿要是牵扯到人命的话,对你将来的发展有影响,我就不走公家了,调了个人来,一切交给他处理,你管好你的村民就行!”
毕文杰一听,看来这老东西还算是干了一件“保家卫国”的实在事儿:
“谁啊?”
“外省省厅厅长的后辈!”
“啥?”毕文杰觉得这老家伙是不是疯了?这不是公家人吗?还一下子戳到了省厅去了,这和公家单位有啥子区别?
这老头儿疯了吧。
孙县长,摆摆手示意毕文杰不要那么激动:“有交情,在公家上他权利比我大,到时候不管结果如何,于你于我都没多大关系,他有足够的势力能处理好不就得了?”
好吧,希望这老家伙没疯的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