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也行,厉害了我的哥!
招弟是太震惊了,不说话的时候招弟感觉磊子哥还是挺正经的嘛,没想到正气凌然的躯壳下,还藏着如此流痞的灵魂。
还好,陈磊刚正不阿,要不然估计也和刘大生那个流氓有的一拼,招弟不认为这样不好,要是邵振东,有那么一点点的情趣就好了。
或许,振东哥也能没事儿逗逗她。
想到邵振东,招弟也没有心情跟陈磊说笑了,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磊子哥,你说振东哥啥时候能结束任务回部队?”
陈磊打着方向盘离开了乡间麦田,上了马路:
“这个怎么确定?我又不是他的领导,不过,可能也快了。”
陈磊宛如闲聊的说,虽然已经改革开放,可国家边塞地区还是少不了驻军,也是多发地段,比如缅甸那边:
“也不知道这帮人就那么不怕死!”
“为了钱呗!”招弟接话到。
“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了,回头邵振东归队我告诉你!”
陈磊喃喃的说道,一脚油门下去,很快就回到了县城。
陈磊把招弟放在了村口,就调转车头去县上还车去了。
“瞅瞅,回来了!”
村口小卖部树底下,蹲了十几个乘凉吃冰棍的老妇女,还有村里不务正业出了名的几个庄稼汉。
眼瞅着扛着锄头拿着镰刀出门了,哪个不是跑到地里随便干个把钟头的活儿,就扎堆跑村口背着媳妇儿摸扑克来了?
“可不是吗,俺看这马招弟长得也就那样吧,咋就那么能搅合男人呢?”
“是啊,这刚把邵家母给气死了,总归是不祸害邵家,这又榜上了啥厅的领导!”
“刚才愁着开小车出去的呢,咋去了大半天啊!”说这话的不是旁人,是宋大娘王月娥。
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透着一股浓郁的会意神色:
“不知道跑哪儿嘎啦里头偷人去了!”
她男人本来在私人煤窑做工,一天还能弄点钱,现在私人煤窑被封了,想要找招弟有啥子零工给男人做做,她还给脸不要脸。
王月娥这事儿可都记着呢。
“嘿嘿!”几个老娘们捂着嘴偷着乐,王月娥压低声音忍着笑说道:
“哪嘎啦不能干那事儿啊,就是现在的麦子都长麦穗了,躺里头不扎腚吗?”
这话一出,几个老娘们压低声音笑了起来,那脸憋得一个比一个黑红。
突然,王月娥也不笑了,因为马招弟那丫头就站在老嫂子后头正看着她呢。
王月娥赶紧使眼色让别说了,谁知道邻家老嫂子越说越带劲:
“俺说月娥啊,你……你也太能说笑话了,现在啊,那麦芒可不得扎腚不!”
“人家不是开小车去的吗?在车里也能那啥啊!”
“咳咳!俺先回了,得上地割麦去!”王月娥的脸色难看的很,打眼色也没能止住老嫂子在那儿说。
“宋大娘,您走啥呀,接着说啊,麦地里头干啥扎腚?你跟你男人在麦地里干过啥呀?您这么急着走,莫不是麦地里头有哪个汉子等着你呢?”
招弟此话一出,这背对着招弟的俩妇女当下一愣,脸色也是难看的很。
不光王月娥愣了,几个不务正业打牌的庄稼汉也乐了,回头看向小小年纪的马招弟,好像懂得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