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一拍脑门子,真后悔没用臭袜子把她的嘴巴堵上,最好用尼龙绳把手绑上。
这差事,对于陈磊来说,还是那句话,还不如把他调派到边境去站岗呢。
好吧,他是有权利抗议的,还不是因为那只窜天候?
哎……那个眼神就像是会说话一样,看一眼便能直刺他陈磊的心头。
……
饭馆外头接电话的邵振东微微蹙眉:
“我发个电话号码给你,你给她爸去个电话,就说是我说的,如果不服从命令,就送行政部门!”
邵振东说完,给短信去了个号码。
这个女人实在是他没见过的难缠,千里迢迢跑到太子县就是让他负责。
可殊不知,那件事,真的把邵振东连累了。
马文丽也不知道怎么跟宿管员耍的手段,硬是进了他的单身宿舍,等邵振东一身疲倦的回宿舍的时候,一打开灯。
不要紧,一个女人当着他的面就把衣服给脱了。
结果,这事儿就传开了,弄得邵振东有理说不清,还带来了上级的压力,说军人就要有个军人样。
反正,和尚团邵大方丈有了女人,也算是打破了和尚团的“美名”,既然做了就别不承认,这可不是军人的风格。
原本不喜欢多解释的邵振东,对于这件事只是冷眼旁观,别人的嘴他堵不上,能做的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结果呢,就被马文丽拿来当借口,还在探亲假期间跑来找他要责任。
此刻,饭馆里的招弟已经把伙房,餐馆里头的桌椅都擦了一遍,打扫干净。
一出饭馆的门,招弟像是没看见邵振东一样,揣着咚咚乱跳的心脏,和滚烫的面颊没入黑暗。
夜色如水,月光如银,山路中有水洼的地方,返照出一汪汪银白。
招弟为了避开水洼,走路如同蛇一般,东一脚西一脚。
邵振东一边讲电话,一边跟上,单手插入口袋,慢条斯理的跟着。
“好,知道了!”
邵振东挂了电话,加快了脚步:
“招弟,你对我可能有点误会!”
“误会啥?就摆在眼前,我眼又没瞎!”
或许,对于马招弟来说,那一吻很强势,可让她流连忘返,她真希望振东哥能亲口说,她最想听的话。
爱,有时候会让人节节败退,在一步步忍让和后退之中,直至跌入尘埃,抠都抠不出来。
她马招弟,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卑微至此。
“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如果每个人都这样,那么,军人在接受任务中就没了任何判断力,全靠直观目测就可以看透敌情的话,很有可能会陷入敌人障眼法的圈套里!”
邵振东不知道怎么解释,心里明明很想打个比喻说个重点啥的,可就是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入手,所以他自我觉得这个形容,是最贴切的。
招弟懵比了,你就不能正常点?一张口就是军事?
你咋不上天呢?谈恋爱跟打仗一样?
前世咋就没发现振东哥这么木头疙瘩?
“哼!”招弟用鼻孔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也不分水洼和路面了,啪嗒一脚直接蹚过去。
现在换做邵振东懵了,他形容的还不够贴切?这多明显的事儿啊,好吧,女人有时候真的挺烦,搞不懂心里想啥呢,可偏偏这个臭丫头让他邵振东那么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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