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收拾东西去府衙,路秉章已经去了,咱们现在正好过去。”
如意想问思央一大早上怎么不在房间里面,可一听路秉章的消息后,又惊又喜,哪儿还管得了许多,当即就听从思央的话去府衙。
思央都是探听好的了,王刺史任职奉天府,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如这第一把火就烧在朝阳府的潘太守身上好了。
路秉章带着冷面的人头就去府衙击鼓鸣冤,他本是有秀才名衔不必下跪,可他被带进堂上时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接着是字字句句,声声泣血,把自己去书院读书,家中未婚妻被潘太守抢占,未婚妻不甘受辱逃跑,潘太守不肯罢休,抓了老岳父的事情一一都说了出来。
“刺史大人请给草民做主,为了搭救岳父大人,草民前往朝阳府,无意中找到了潘太守贪赃枉法,草芥人命的罪证,本想上报刺史大人,却被其发现,一路追杀到奉天,草民带来的首级,便是江湖头一号杀手冷面,请刺史大人明鉴。”
王刺史见路秉章调理清晰的诉说一切,暗暗点头,惊堂木一拍,开始受理此案。
也在这时候,如意也击响了外面的冤鼓,拿着路秉章带回来关于潘太守的罪证,上了堂前。
王刺史的所作所为没有让思央失望,这样她就不需要出现了,这一回在京城一番运作,让赵定方急急的赶回去收拾烂摊子,也没有精力来包庇潘太守。
罪证确凿之下,再加上王刺史也有意烧上任的这把火,潘太守没有意外的落马了,如意的父亲被从大牢里面救了出来,除了虚弱了些,没受太多苦楚,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
路秉章和如意在尼山书院的下的房子里面已经成亲过了,现在风雨过去,路秉章家中已经无亲人,如意也不能跟着自己没名没分,就在朝阳府的家中再一次的举行了次婚礼。
婚礼之后,路秉章带着如意,还有老丈人就把朝阳府的产业给卖了,准备在尼山书院下租个房子,陪着他一起读书。
思央再次回到书院后,不出意外的被丁香爹娘给骂了一通,他们也已经清楚了路秉章的事情,关于路秉章在朝阳府所为他们都以为是他自己的主意,骂她是因为她带着如意就这么去了奉天府,两个女子这么长的路,实在让人担忧,可不就一通好骂。
对此,思央乖乖听训之外没一句反驳,这样反而让人骂不下去。
重新回到书院,路秉章一家还是住在丁香家的那个房子里面,但每个月都会交足够的租金,如意父亲以前是做杂货店的,来到这里后,盘了个店面做起老本行,如意就跟着帮忙,一家人过的平凡又朴实,只等着路秉章日后金榜题名,没了烦恼的忧愁,夫妻生活美满,路秉章自然是发奋读书。
来书院里面读书的学生,为的就是三年后会试一战,每日大钟一响便上课读书,走到哪儿都是一群摇头晃脑的学生。
祝英台被思央弄走了,这回没有人心软,她再不情愿也只能离开。
没了祝英台,梁山伯失魂落魄了一阵子,还被娄敬文和辛平两个欺负,但他老好人做的习惯了,就算再怎么被欺负都一副息事宁人的状态,也没起什么大的冲突,这种情况在路秉章回来后,他们两人是还有,忌惮路秉章的武力值,倒是没有人欺负梁山伯,让他也能安静的读书。
离开了京城,思央也探听不到关于赵定方的消息了,她的身份实在不好做太多事情,只能暂时按捺下来。
不过有件事情,却是被提了上来。
“丁香你看你上回从京城回来,你姑姑后面还让人带了一封信来。”
思央今日练琴完后,陪着丁师母一起做刺绣,听她说话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姑姑说什么了?
丁师母看着女儿有些无奈,把她手中的针线拿了开,睨着思央道:“你姑姑说我和你爹,对你不上心,你今年都十六了还没给你相看人家。”
原来为的是婚事。
思央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她的亲娘了。
“娘,我这不还小呢……”
“小什么小。”丁师母眼睛一瞪:“谁家姑娘十六了还不出嫁,我和你爹心疼你前几年都没和人提这个事情,现在想想实在不该,赶着急了都,要是早定下来,多留着你几年也就罢了,现在还没个章程,我这心里面放不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