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她有好处的,我绝对支持。”
“但这次……您也看见了,那一天他是真的想要掐死我。”
余文笙听着,不由也想起那天的情形,想起陆家少爷发狂地掐着林淮颈脖,眼中净是血红,再听他一字一句,内心深处压抑着的一种不安,逐渐翻腾出寒意。
其实当初,女儿答应陆家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他是被蒙在鼓里的,等她抱着一沓文件摆到他面前,说要去别人家当保姆,如果违约,就要赔上巨额赔偿金,当下把他气的简直暴跳如雷,甚至动手打了她。
可她倔的很,说她了解那个孩子,那孩子是个自闭症,不会对她做什么,最后拿出病例给他看,他便带着病例去医院查,竟然是真的,再看女儿决然又认真的模样,那会满心无奈,只能由她去了。
但在他心里,这一道坎始终没能过去。
好好的女孩子,竟去给一个病人当保姆,余文笙面容微白,心中的躁气渐渐潮水般波动起伏,又在想,或许那陆少爷只是太黏着她,决计不会伤害她,脱口道:“他不会害小青的……”
林淮的神色有些意外,隐隐还有失望,顿了顿,清清楚楚的冷声说:“他既然有这种暴力倾向,那把小青放在他身边就是危险的,我们都看的出来,他精神上面有很大的问题,一个精神病人的情况是我们能说的准的吗?”
“到时候出了事,或者小青要离开他,他不让她走,就很可能对小青不利。”
四处静悄悄的,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的走,清楚地跳在心口上,涔涔冰冷的阴影罩下来,余文笙简直不敢去想,如果到时候真的不让她走,他的心骤然悬起:“不会吧……”
林淮说完这一番话,慢慢地看向他紧握成拳的手背,那青筋迸跳,指骨泛出苍白,不可抑止地发着颤,黑眸不由微眯,深处的阴晦亢奋地翻滚起来,唇角弯了弯,又立即被他压制下去。
他是在赌,毕竟那男人的精神状态确实太怪,再看余文笙这样子,就明白他心中还是有顾虑的,甚至还知道不少的事情。
他薄唇微动:“伯父,为了小青的幸福,我们还是得谨慎一点好。”
山间还在飘着雨,朦朦胧胧的交织成一片白雾,淅淅沥沥的响着,别墅的窗里透出一点晕黄的光,镀着旁边的常青树,沿着树尖勾出昏黄的光边来,周围则是蓊郁成荫的茂林。
卧室里,床头只点着一盏台灯。
浅浅的橘黄灯光笼着装饰分外温馨,空气中浮着幽甜的香,暖气徐徐。
偌大的软床上散着雪白的被褥,肌肤莹腻,映在床褥间更是嫩生生的诱人,一身深蓝的睡裙流水般贴着细美玲珑的曲线,双腿纤细白皙,她半靠在床头,一手拿铅笔,一手捏住摊开的画本,认真的画着图,受伤的脚就搁在他大腿上,任他用浸了冷水的毛巾轻轻擦拭。
陆璟琛坐在她身边,低垂着头,侧脸俊美隽秀,仿若白玉浸在浅潭里,眉眼间泛转出一种温软柔润的雾气,眸光澈净,专注的清洗她的脚。
他先单手握着她粉嫩的小脚,等浸湿了,再将毛巾放进水盆,拿起肥皂擦拭起来,目光亮亮地胶着在她的脚背上,只感觉她的脚很小,莹白的似雪造的,令他不由自主更加小心翼翼,而那样柔腻的触感,又让他爱不释手。
他好奇的捏了捏,小小软软的,脚趾圆润洁白,像是干净的粉玉珠子,在灯下透着一点暖暖的红光,他胸口激荡起一种焦狂的渴望,猛然沸腾开,那火烧火燎的高热,烘着全身细密的血管蔓延酥麻。
陆璟琛的呼吸逐渐急乱,将她的脚擦拭干净,便捧着她的脚痴痴地看着,又用指尖捋着她的脚背,滑嫩极了,实在忍不住,悄悄看一眼旁边的女孩,见她没有看过来,他莹黑的眼眸里漫出窃窃笑意,倏地低头在她脚背亲一口。
余青猛地一颤,牵着他手中的脚踝跟着抽疼,疼的直吸气,手里攥着的铅笔一下子戳在纸上,铅芯“啪”的断裂开,她全身迅速的涌上粉红,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陆璟琛!!”
他装作没有听见,依然坐的端端正正的,腰身修美流畅的线条挺的笔直,眉眼间满是认真,按照张老师的吩咐,拿起湿毛巾拧干,再次裹住她红肿的脚踝,进行冷敷,可眼底掩不住的狡黠得意。
余青看他还是面无表情,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开心,真是气极,脸颊红透了,淡淡的红晕衬得小脸愈发娇艳,垂敛下眸光,悄悄揉了揉胸口,那里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怎么也慢不下来。
他越来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