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只见聂惊河冷冷一笑,“国师虽是不打算再对付她,但也没打算保她!”
齐落雁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不多一言,一副出嫁从夫的温婉样子,只等聂惊河的定夺。
“临渊是因为看中了叶非欢儿子的天赋,所以才对她另眼相待。”
“难不成……”齐落雁震惊,“国师打算收她儿子为徒不成?”
聂惊河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那咱们咏杰和咏薇……”齐落雁讷讷一句。
“此事不急,既然临渊开了收徒的先例,以后慢慢让他接受咏杰和咏薇就是,反正他们俩年纪也还小。”
聂惊河的话让齐落雁放心了不少,心中依旧忍不住妒恨。
那个该死的叶非欢,不仅容貌气质都很出众,医术和修为也比她出色。
就连她的孩子!都比她齐落雁的孩子机遇更好么!
“你就好好养伤,近日是风口浪尖,别再闹腾。等过些日子风头过去了,再做打算。昨天的事情本就让齐家被架在火上烤了,要是再传出什么不好的……”
对陛下的话,齐落雁深以为然,赶紧点了点头。
总之这些个风言风语,哪有个长久的,只要齐家近日低调一些,不多时就会散了的。
“把齐三丢回齐国公府去,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你别再插手,雁雁,你要记得,你先是皇后,然后才是齐家女。”
“臣妾明白的。”
齐落雁哪里还敢拂了聂惊河的意思,喏喏的应了。
……
国师府。
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细腻,漂亮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孩子,正盘着腿席地而坐在殿前庭院的空地里。
他双目闭着,面上纹丝不动,像是睡了一般。
却是盘坐得相当端正,一丝不苟。
眼下已是春末夏初的季节,正午的日头虽不至于炎热得难以忍受,但晒久了依旧难免一身薄汗。
掠风和疾风端着托盘,放轻了脚步走过来,到了临渊的身旁。
临渊在殿前的石桌边坐着,一双深邃的眸,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庭院里席地而坐的孩子。
“尊上。”
掠风和疾风将托盘在石桌上放下,掠风担忧道,“小公子从早晨到现在,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眼下午时阳光晒人,让他休息会儿吧?”
他们都是皮糙肉厚的大人,这样晒晒倒也算了,小公子细皮嫩肉一孩子,哪里吃得消?
临渊看着球球被晒得有些发红的小脸,心中也有些不忍。
但,这孩子在他的指导下,第一次修炼召唤力,便能坚持这般久。
这是同龄人……不,甚至就连不少大人都没有的天赋和毅力。
临渊也想看看自己儿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以后他才好因材施教。
所以这第一次……恐怕真得咬牙让孩子吃些苦头了。
于是他不为所动,摇了头,“修炼哪有轻松的,你们无需多言。”
掠风心道,他们还不是担心……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啊,孩子的娘未必就能体会尊上的用意。
虽说尊上从不收徒,但好容易有个天资极佳的徒弟,要是被修炼的强度给吓跑了,不就得不偿失了么?
以至于,午后君卿若前来国师府的时候,掠风看着她时,心中都难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