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儿,你是不是动了我们家的酒。”
沈安安听了,连忙摆手道:“娘,你想多了吧,我一个女孩子又不喝酒,我动家里的酒干嘛?”
曹氏前面看沈安安一副心虚的模样,眼睛还东张西望的,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她一个女孩子,没事拿他们家里的酒干什么。“这就蹊跷了,难不成,咱家遭小偷了?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偷咱们家的酒喝,而且还知道咱家的酒藏在什么地方。”
曹氏越分析,越觉得不对劲。
于是凑到沈安安身上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娘,你在我身上闻什么啊,我又不会喝酒。”沈安安见曹氏朝自己身上凑了过来,不由蹦着小脸,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曹氏鼻子尖一点,说不定真能闻出什么。今天沈安安在*为了和李晟赌气,确实喝了一杯酒。莫不要被曹氏闻出来了,她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曹氏嘴里嘀咕了句,正要继续闻。
没想到沈安亭竟然说话了。“娘,其实是我前两天嘴馋了,喝了点酒。”
“啊!”沈安安没想到,沈安亭竟然站了起来,她真是爱死自己的这个哥哥了。
“你喝的,亭哥儿你何时学会喝酒了?”曹氏眼里带着狐疑之色。
“我最近心情不好,整天躺在床上那里也去不了,心情郁闷,就喝了点。不过酒真是好东西,一醉解千愁。”
想到因为家里没钱,将儿子的婚事也给耽搁了,曹氏的眼圈儿不由红了。她不但没有追求酒的事情,反而过来安慰沈安亭说:“亭哥儿,你也别难过,这世上好姑娘多的是,等咱有钱了,一定给你娶一个更漂亮,更体面的娘子。”
沈安亭低着头没说话,心想,他这辈子就认定了杜二娘,可是二娘很快就要嫁给隔壁村的财主家了。杜二娘和沈安亭是他们在山上打猎认识的。两人见过几次面后,就情投意合。
沈安亭和杜二娘说,等他钱攒够了,就上门提亲。不想,半月前隔壁村的一个财主儿子到杜家上门提亲,人家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
杜二娘抵死不肯,杜二娘的娘,却为了能给儿子娶亲,当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还警告自己女儿,以后不许再和沈安亭来往。
杜二娘知道此事后,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找沈安亭商量。沈安亭便告诉杜二娘在家耐心等着,到时他一定会拿着彩礼去找她娘提亲。
却不料沈安亭打猎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于是这一躺就在床上躺了十几天。算算日子,离开杜二娘嫁给那财主儿子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他能在一个月内挣到二十两银子吗?
他们家道现在统共没挣到过二十两银子,他却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弄到,他能做得到吗?或许他应该试试沈安安给他画的那个图。说是什么陷阱?
曹氏见沈安亭兴致不高,继续道:“亭哥儿,你放心,咱们肯定很快就会有钱的,安姐儿不是说要做药草生意吗?明儿个,我就让人稍信,让你姐,姐夫也过来帮忙。”
沈安安不知道沈安亭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才帮自己解的围,她也知道哥哥的心事,忙拍着胸脯说道:“哥,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能赶在杜二姐的婚期之前,将银子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