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竭尽所能。”
宁知府静静的观察着沈安安的说话做事,又没有一样能和她重合的,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今天那相思树猛然开了花,以及沈安安这辨别味道的能力,却又跟当年的她很是想象。
“你和我的一个故人之女,真的很像啊。”宁知府说完,像是在追忆往事一般。然后又说道:“算了,那些陈年往事都过去了,就不提了。伯伯今日找你来,是想和你说筹建妇幼局的事情。我们听从了你的建议,召集那些富商巨贾,让他们出钱雇佣一些人回去,这个效果果然好。只是还剩下不少老老少少的。我和那些人一提起筹建妇幼局的事情,因为耗资巨大,而且还是个大工程,很多人都不肯接口。”
沈安安听了,已经知晓,但是她看上去似乎并不担心。
连忙安慰宁知府说:“伯伯,无须担心,这个我在当初考虑时已经想好了。近几日我虽然一直在忙,不过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我呢,想筹办一个服装厂和一个画室。但是我自己肯定拿不出多少钱的,但是我却可以用众筹的方式,让资助我们的人拿股份,等到我们的厂得到收益后,就可以和他们分享收益了。”
沈安安说的什么众筹,什么筹建服装厂,这都是新概念,宁知府一下子无法接受。不过他听得出,沈安安提出的这个想法,绝对是个好法子。
“等等,丫头你慢慢跟伯伯说,你的那些新奇想法,我暂时还不能理解。”
见宁知府急的一头的汗,额前的头发都像是跟水里拧出来的一般,沈安安见桌前放着一个笔筒,笔筒里有好几只笔。她于是递了一支笔给宁知府。
“伯伯,你不要急,待我慢慢的讲给你听。你试试这支笔你可以折断吗?”
宁知府不知道沈安安到底什么意思,不过知道她让自己这样做,定然有她的道理,便接过笔,很轻松的就可以将那支笔折弯掉。
忙道:“可以折断。”
“好的,那伯伯再试试将这五支笔放在一起,试试。”
“这笔这么细,怕是也能折断。”
沈安安脸上带着淡笑看着宁知府,没有说话。
宁知府又照做了,不过却没有想象中如此顺利,“如果让他慢慢的折,大概也可以折断。”
“那如果我让伯伯将这一桶笔一起折断呢?”
“那我可不行了。”宁知府说完自己也笑了。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安安说,“安丫头你这么做的意思是。”
沈安安这会才慢慢的跟宁知府解释起来。“伯伯,我做的这个不难理解,我就是想集合大家的力量一起筹办这个妇幼局,然后风险和利益一起承担。当大家将心拧成一根绳,利益和风险共同承担的时候,你说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
“可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服装厂到底是做什么的?别人能相信咱们,把钱投给我们吗?”宁知府听到现在大概听出了沈安安的意思,不过想法是很好,这一旦实行起来,却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