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向旁边闪开半步,让出门脸,谦笑着道:“砸吧,进去砸吧!你今天要是不砸了我的医务室,你就是你姐养的!”
大汉被狗血一骂,气爆如牛,迈开大步,就往医务室里冲。
张凡伸手抓住大汉胳膊,往下一摁。
大汉高大的身躯,经不住张凡这泰山压顶般的一摁,身形立刻矮了一半,屈膝弯腰,胳膊如同断裂一般,不禁发出狼嚎!
张凡头一低,伸手从大汉腰间横过,将大汉轻轻举过头顶。
“啊!”众人见张凡竟然将大汉举起来,如同举一只枕头那么轻松,全都吓呆了,轰然向后闪开。
“去吧!”张凡双手一甩,大汉的身体腾空飞起,直向几米开外的柴禾堆摔去。
“扑哧!”
大汉重重地摔在茅柴上,随即滚落下来。
张凡还算手下留情,把大汉抛到茅柴堆上,没有摔坏他,留了他一条性命。
一群黑衣大汉纷纷后退,退到几辆豪车前,拉开车门,随时准备逃跑:眼前这个村医太厉害了!我们这些人自认为有点功夫,跟人家一比,都是皮毛!
高手在民间哪!
宽边眼镜吓得腿脚不灵便,原地哆嗦着,脸上的笑容比哭难看几倍:“张大夫,误会,误会了。”
张凡呵呵一笑,漫不经意地把手揽在宽边眼镜的后腰上,表面看似亲热,手指上却是用了力,找准膀胱俞穴,用力一点!
宽边眼镜只觉得两条腿之间一阵温热,半膀胱的尿液已然是倾巢而泄了!
不但裤腿湿了一半,凉皮鞋上也是点点滴滴地流下了“啤酒”。
宽边眼镜心中更是一惊,但马上转为感激:从这小子的手法来看,如果他要我把屎屙到裤裆里,也完全可以办得到。看来,他还是很给我面子的!
“张,张大夫,嘿嘿,让您见笑了。”宽边眼镜满脸尴尬地笑道,“您手法真神,这么一点,我就憋不住了。看来,我这前列腺炎,非得您给我治呢。”
张凡把手一挥,“再说吧,给不给你治,这得看我的日程排得开排不开,不是你想治就给你治。”
“张大夫,三万的话,如果不够,我可以再添钱!”
“添不添钱是你的事,给不给你治是我的事。先别纠结这个了,你们董事长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董事长想请您去,当面表示感谢。”
“有这个感恩的心,董事长应该亲自登门感谢才对呀,我医务这么忙,没功夫主动上门接受别人的感谢……免了!”
张凡说完,转身往医务室里走。
“别别别,张大夫,您不去的话,我回去不好交待。实不相瞒,我们董事长想请您去,还有第二层意思,就是卜小姐的病情,虽然手术成功,但目前情况不太稳定,想请张大夫亲自给看看。”
“噢,原来是请我出诊!那为啥不机八早说?磨磨叽叽这半天,岂不把病人耽误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