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脚下轻轻一跺!
“扑!”地一声。
脚下的方形青砖碎成几块,并且塌陷进去一个脚窝!
“啊!”
店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看着张凡脚下的碎砖:
这是什么功夫?
“姓庞的!”
张凡怒吼一声,劈手抓住庞老板的衣领,反腕一拧,杀猪一般摁在地上,一只脚踏住。
庞老板面如土色,嘴角冒出白沫,颤抖求饶:“先生饶命!”
店内的顾客纷纷议论:
“仇家寻上门来了!”
“八成是卖假货坑人了吧?”
“看来,这家店不可靠。”
那个大老板把手中的古画往柜台上一扔,道:“拉倒,不买了!”
张凡鞋底在庞老板脸上碾了两下,立即碾得血肉模糊:“豁嘴在拘留所干的事,是你指派的?”
“冤枉!”
“那是谁?你不指出人名来,就是你!”
“我哪敢干暗杀的事呀!”
“看看,你已经知道暗杀发生了,还嘴硬!”
张凡把脚稍用力一踩,庞老板脸上立即变形,要窒息了。
“快说,不说马上送你去警察局!”
庞老板的老爹曾经告诫他:社会上有三种人不能惹:一是厌胜盅师,二是黑大佬老,三是武者。
眼前这个姓张的属于第三种人。
再者说,如果张凡的真把他送到警察局,那么他以前指使豁嘴干的那些坏事恐怕全都要露出馅儿来!
“我说我说,”庞老板眼里冒出恐惧,生怕张凡一脚踩碎他的脑袋,“豁嘴这次真不是我指使的,我听说是江清城里由氏集团花钱雇的。”
“由氏我知道。除了由氏,还有谁?”
“还有……我不敢说呀!说了脑袋搬家呀!”
既然有由氏参与这事,那么,另外一家参与者肯定是天际集团了!
“不说,脑袋现在就搬家!”张凡脚下一用力,庞老板的脸立即变形。
“是,是天,天际集团。”
果然没错!
卜兴田和由英恶恶联手,搞到一起去了。
“还有,豁嘴在哪里?”
“他没家没业,居无定所,一般在县城洗头一条街那一带混。”
“别跟我耍滑头!”
“我起誓:我要骗你,叫我‘打膈心梗,放屁撞车’!”
张凡把脚从他脸上移开,道:“我先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警告你,以后做生意时再敢欺骗百姓,我叫你这古玩店分分钟变拆迁现场!”
“不敢,再不敢了。”庞老板从地上爬起来。
张凡出了县城,开车回到张家埠村。
涵花已经熟睡,张凡轻轻上床,钻进被窝,搂着她温热喷香的身子,把鼻子凑在她的柔发里,深深地吸着发丝里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心里道:什么周韵竹、林巧蒙,什么钱蕴、乐果西施,都是浮云,还是我的涵花姐最好。
第二天一早,张凡给钱亮打电话,要他帮忙侦查豁嘴的行踪。
钱亮地面很熟,过了不长时间,就给张凡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