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功,只好任她握着,嘴里问道:“好了,我们不纠结这个传说了。后来,你老公再也没动过你?”
“他怎么可能不动我!他也是个男人哪。”
“那……你为什么还是处子?”
“他一动我,就萎掉。试了多次,后来,也就放弃了。在我这里找不到油水,他便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原来如此!
张凡忽然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乐果西施多年来显得那么浪,原来是一腔情怀受压抑呀!缺男人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乐果西施把张凡的手放到胸前,在她的双手里合着搓着,眼里情光射火,声音却是温柔到了极点:“小凡,姐的刀口这会真的很痒很疼,你给姐先上点药止止痛吧。”
张凡心里明白:她情动心热,刀口自然发疼发痒,看来不是撒谎。
“可是,我手头也没有止痛止痒的膏药呀!”张凡借着挠头的机会,把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来,为难地道,“要么,你先回去,等明天上午我去县里把膏药的原药凑齐,下午就给你贴上。”
“小凡,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你不是会按摩吗?给我按一按,要么,给我挠挠也行呀,哎呦!”
乐果西施叫着,不由得伸手去挠自己的刀口。
张凡清楚地看见,刀口的一部分,红肿得比刚才更越厉害了。
“来吧,我给你点几个止痛的穴位,舒缓一下。”张凡说道。
“好,快点吧。”
“你躺平身体,把上衣脱下来,露出相关的穴位来。”张凡尽量平静地说。
乐果西施看了看身下的沙发,为难地道:“这沙发上也不平,硌死我了。再说也怕有细菌,我去床上好吧?”
张凡只好叹口气,“也好,到床上躺平,穴位能找得准一些。”
乐果西施一听,忙跟随张凡来到卧室。
这间卧室平时没人用,是准备给亲戚来串门住的,因此床上铺的席梦思是全新的,被褥也散发着新被褥的清香。
乐果西施轻轻往床上一横,轻轻解开最后一只衣扣,一扭身,将衣服脱了下来。
“文胸就不用脱了。”张凡以医生的口气说道,说完,却紧张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暗赞叹:白成这个样子,是雪人儿吧?可别融化了。
然后,张凡拧亮了两个大灯,卧室里立刻明亮如昼。
灯光一亮,乐果西施有些害羞,捂住脸颊,曲起双腿,颤声道:“别开大灯,怪羞人的。”
“不开大灯看不清楚穴位,要是点错了,不但不能止痛,还会加倍疼痛。”张凡严肃地说着,然后伸手摁住她的膝盖一下,“腿放平,深呼吸,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
说着,低下头,在胸前腹下,共找出六个穴位,分别以右手小妙手中指,施用轻浅手法,将六个穴位分别点中,并以自身真气贯注穴位之中。
不过,第七个穴位却是库房穴,恰好被文胸盖住,张凡犹豫起来,没有下手。
“怎么?有问题?”乐果西施斜眼微饬,声音有些无力地问。
“我用的是七星止痛谱,已然点封了六个穴位,只差一个金位穴道没有封住。”张凡有些怯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