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埠也没什么事,恰好韩淑云和乐果西施都已经在市内买了房子搬来住了,便开车来到韩淑云的新家。
见张凡主动来了,韩淑云如同偏得一般,乐得合不拢嘴,一边帮张凡脱鞋,一边道:“你真有眼光,你选的这房子住起来特舒服,也安静。”
张凡看着跪在地上巴结地冲他媚笑的俊女子,不禁替董江北不值:董江北,凭什么呀,难道为了一个饭碗,就非得受母老虎的恶气?大丈夫生来一回,不是专为受恶妇之气而投胎的。
韩淑云见张凡心情不好,忙陪笑脸,收拾收拾,两人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凡给董江北发去条微信询问情况。
董江北回道:“老兄,惨着呢,跪开口笑干果,跪到后半夜三点多才让起来,膝盖都硌烂了,这会肿得厉害。”
随后,一张照片发过来。
只见董江北膝盖红肿不堪,有几处细小的口子往外渗血。
张凡怒气冲天,咬牙回道:“不跟她玩了!胖揍她一顿,然后从公司辞职,到我们天健来,咱哥俩一起闯事业。”
“我难道没想过吗?但是,你那里是私企,我妈知道了会疯!”
正要再回微信,突然乐果西施打来了电话,哭着闹着道:“你在哪呢?”
“我在哪干你什么事?”张凡心里正有气,听见乐果西施又要犯醋,不禁怒道。
“好呀,你肯定是跟韩寡妇在一起!我不活了!”乐果西施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
韩淑云听见了,在一边也哭了起来:“这个臭卖药的,也不要逼脸,见天跟着男人死缠!你去吧,去吧,去了就别再回来见我。”
一边说,一边跌坐在地上,堵住了张凡的去路。
张凡心中更加烦恼,女人们,你们可不可以不闹?
“闪开,我出去!”张凡命令道。
“你要是走,你就先把我踹死,从我身上跨过去!”韩淑云手拍地板,哭天抢地。
张凡见状,心想:再闹一会,楼下邻居肯定报警了。
随手抓起韩淑云,像抓小鸡似地提起来,往床上一扔,二话不说,几把将衣服扯开,露出后背,用膝盖压住身子,使她动弹不得,然后掏出玉绵针,嗖嗖七针,扎了下去。
针到哭也停!
韩淑云挣扎扭动的身子立即平静下来,气也喘匀了,眼泪也没了,侧过脸来,用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冲张凡讨好地笑了一下。
张凡拔出毫针,话也不说,走出门去。
到楼下开了车,直奔乐果西施的家里。
乐果西施也是刚买的二手房,没怎么装修,就住了进来。张凡进屋之后,乐果西施还在哭,也不抬头,只顾抹眼泪,香肩耸动,等着张凡去哄她。
张凡也不哄也不劝,冲上前,一把抱起来,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将玉绵针掏出来,对着她的雪白后背便要下针。
乐果西施也不挣扎,摆出副“人是你的,任你所为”的样子来。
这样一来,张凡反而心软了下来,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