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要正常恢复营业。”
晚风清秋颇有些失落,悻悻地笑着。
包媛给晚风清徐倒了杯酒,举起杯子,道:“感谢徐主任,不然的话,我们药膳馆在省城就臭名远扬了。来,我敬主任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
晚风清徐急忙也是一仰脖子,把酒干了,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包经理,哪天我去药膳馆,请你给我介绍几道药膳,我这职业病颈椎痛,也不知吃吃药膳会不会起作用。”
得,这个徐主任还要粘上包媛了,张凡警惕地想。
包媛刚要说话,张凡抢先道:“不用吃药膳,哪天我给你按一按就没事了。”
包媛在桌下悄悄伸出小手,好像那会说话似地,在张凡的腿上轻柔抚摸了几下,道:“钱总,张总,那我就不陪了。徐主任,药膳的原理,我也是不太懂,有意用药膳的话,欢迎张总陪你去药膳馆,我保证让厨师拿出最高手艺。”
徐主任更显失落:张总陪我一起去?
他陪我,那还有什么戏?
包媛离开之后,三个男人又继续推杯论盏,弄了几巡。
晚风清徐酒量不大,有些喝高了,脸上红光光的,舌头也不太灵便,“钱总,张总,我跟你们透露个绝密内幕,刚,刚出台的,就是那个商业一条街,你们素望堂的那条街,一马路,二马路,全,全都要动迁!”
张凡心中不禁一凛:动迁?
素望堂现在顺风顺水,营业火爆,要是猛然迁址……营业额岂不是要腰斩?
“哪个公司要那块地皮?”张凡颇为紧张。
“建业公司。”
“建业公司?”钱亮轻轻道,“没听说过呀!新公司?”
“对。新成立的。公司小,历史短,可是根子深哪!听说有省里的背景,可能还有上面的背景,不知他们怎么运作的,仅用一个蝇头小数,就把那地拿下来了,说是要盖一个什么全方位商业中心。”晚风清徐愤愤不平地说着。
张凡默默地抽着烟,心里却是越来越沉重。
酒席散后,张凡接到沈茹冰的电话,说有一个疑难病症,要他带来素望堂。
张凡赶紧雇了个代驾,开车来到素望堂。
诊厅里气氛有些紧张,情况有点乱。
沈茹冰一见张凡到来,有如遇到了救兵,忙把张凡拉到一边,小声商议:“这个女的,上个星期来看不孕症,我给她开了个温经滋补的方子,谁知她服用一周之后……”
沈茹冰说到这里,打住不说,脸上露出为难神色。
“怎么了?”张凡一听,就知道是情况严重:莫非把患者给吃坏了?
“那女的……那女的……”沈茹冰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却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下部,但马上意识到动作失态,红着脸,低头道,“血崩了。”
“啊!”张凡不禁失声叫了起来。
女子血崩,乃是宫内血膜脱落不能止血,造成大量失血,轻则全身无力,重则丧命。
“我去看看。”
张凡说着,和沈茹冰来到诊室的屏风后面。
只见一名少妇,年龄二十六七岁,容貌鲜美,腰细臀肥,穿一件暗红色衣服,深开前领,露出许许多多的肌肤,大双眼皮,长长的睫毛,看着张凡忽闪一忽闪地,显得十分迷人。
她脸色憔悴,斜倚在诊床上,两只玉足露在外面,隔着丝袜可以看见脚趾头微微地一动一动,给整个人增添了十分的风韵。
张凡慢慢坐到跟前,伸手捏过她玉腕,号了号脉。
回身冲沈茹冰点点头,眼里满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