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抿,纤手掩口“惊诧”道。
说完,启龄一笑,纤腰一拧,肥臀一欠,很优雅地靠着张凡坐了下来。
靠得好紧哪!
张凡感到自己的腿和腰下部被一团海绵给贴在上面了,好有弹性。
张凡受不了这个,忙向另一边躲一躲,可是,块那海绵放开弹性,也跟着粘了过来。张凡再躲,它又粘过来,始终不离张凡的身体……
看看实在是躲不开了,张凡只好硬挺住。
她身上传过来的热度,渐渐把张凡腿烤焦了!
“你能不能靠外点坐?这是挤油的地方吗?”张凡扭头讥讽道。
“怕挤的话,别坐火车。先生,您学学赵老爷子,买个庞巴迪,就没人挤你了。”沙莎媚媚地一笑,也以讥讽回敬。
张凡被堵得无话可说,气得扭过头,近看沙莎。
这一细看,心中不由得生起异样的感觉:沙莎雪肌玉颈,风姿无限哪。
沙莎见张凡打量自己,骄傲地一耸肩,露出迷人微笑,小声道:“比起你的沈冰人,是不是高一个档次?!”
张凡心里不得不承认,从男性本能的角度看,沙莎比沈茹冰更有媚人之处。他自己很是享受她身上的女性气味。
“嘘……”张凡不由得深吸了一口。
温香如花,尽都吸到肺腑之内,顿时感到身心舒畅。
沙莎微笑道:“很享受不是?”
张凡被人看透了心思,内心又尴尬又愠怒,脸色一沉,口里很不耐烦地道:“你在餐厅里,不是说跟我没完吗?难道还想受虐吗?大头朝下的滋味未必好受吧。”
沙莎香艳一笑:“我说张先生,你能不能绅士一点?不要伤了我的玻璃心好不?”
“算了算了,别跟我说话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张凡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开玩,不再搭理沙莎。
过了一会儿,对面座位上的酒糟鼻子掏出一盒口香糖,嘟嘟囔囔地小声骂道:“妈的,整车禁烟,快憋死我了,光他妈嚼口香糖,能解烟瘾吗!”
说着,撕开口香糖的包装,把白色的片片扔到嘴里,那块包装随手往茶几上的盘子里扔去。
靠窗的一个小青年,一直趴在茶几上睡觉,那只口香糖包装,不偏不倚,正掉在他的耳朵眼里!
小青年被惊醒了,伸手从耳朵上拿开包装,睁眼一看,骂道:“瞎了你!往哪扔呢!没长眼吗?”
边骂边把那个包装摔到托盘里,然后趴下头又继续睡。
他对面一个瘦子,盯着那只撕开的包装,看了一下,忽然把它拾起来,惊叫道:“中奖了!”
瘦子猛丁这一声喊,周围的旅客全都把眼光投了过来,看着他手里的口香糖包装。
酒糟鼻子脸色一变,差点把口香糖噎到嗓子眼里,忙探身上前,伸出手:“拿来拿来,也不是你中奖,你在那扎乎什么!”
瘦子往后一躲,把拿着包装的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掰住酒糟鼻子伸过来的手,用力往外一掰,嘴角一咧,骂道:“草泥马,你扔掉了,不许别人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