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手过来……好,好,就这样,运气于中指,指尖点在女子膻中穴,不可深点,如蜻蜓点水。然后顺势向下,再点中脘,手法加重三分。这时,女子气血上通下滞,你可停息一会儿,手指点住不动,等女子眼色迷离之际,再以深重指法,猛击其气穴、大注和横骨三穴……”
“然后呢?”赵朴通的声音,表明他急于知道下文。
“然后,女子全身绵如水,热如火,情如痴,昏昏欲睡,任你所为……”
赵老爷子即使到了这个濒死的境地,声音里也不免透出一丝得意。
“爷爷,怪不得你降服了那么多女子,原来有神技呀!”赵院长的声音有一种找到金矿的兴奋。
“通儿,此神技爷爷本想早点传给你。但是怕你年轻不省事,胡作非为坏了我赵家名声。如今见你日渐成熟,应该能够掌握分寸了。”
“爷爷放心,孙儿一定精选目标,不下手则己,下手就让她心甘情愿。”
“好,你好自为之。爷爷一生,风流倜傥,阅女无数,也算没有白来世上一场。如今归西,也是没有什么遗憾的。只是有一件事,埋在心底,梗梗不能释怀,终为憾事呀!”
“爷爷还有什么事?告诉孙儿,孙儿一定替爷爷去实现!”
赵老爷子的喉咙里传来一阵嘶鸣之声,显然是气数快到了,声音也变得弱了许多,但以张凡的聪耳超距听力,还是大致听得清:
“通儿,爷爷年轻时二十岁上,从你曾太爷那里学得酥手技法。那时年轻张狂,每每见到有些姿色的女患者,便不免施用此法。那些年来,淫人妻,拆人家,给人抹绿,做下了不少缺德之事。估计呀,死后阴府里,阎王也饶不了我,锯骨扬灰是免不了的。不过,虽然如此,爷爷还是觉得值呀,哈哈哈哈,爷爷值呀!“
说到这儿,赵老爷子突然提高了声音,阴笑起来。
张凡心里一震:什么事,值得赵老爷子临死之前还这么得意?
莫非是被他抹绿的人里有他的仇家?
“通儿……”赵常龙刚才这一声笑,用尽了精气,声音骤然变低。
张凡几乎听不见了。
“大家都安静点!里面赵老爷子正在给赵院长说话,别干扰赵老爷子交待后事。”张凡喝了一声。
这个理由相当充分。
而且,众人对张凡本就怀着几分敬畏。
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
这样一来,传到张凡耳朵里的声音重新清楚了:
“通儿,有个绝大秘密……”赵老爷子的声音相当地郑重。
“爷爷,您快说,我听着呢。”赵院长的声音带着颤抖。
看来,有遗产?!
“我曾经用酥手技法迷惑了一个新婚女子。被她夫家发觉,便误以为她生的女儿不是他家血统,把她赶出了家门。她在医院生下一个女婴之后五天,便跳楼自尽了。我暗地派人去医院,买通了护士,将女婴收留在家中抚养,长大成人……”
“爷爷,你说的是……那个女婴就是我姑?茹冰的妈妈?”赵朴通惊诧问道。
“正是正是。其实,你姑不是我们赵家的血统,这一点,我曾经偷偷提取过茹冰的细胞,去医院做过DNA,她跟我们赵家没一点血缘关系。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把这个外姓人从我们赵家一脚踢出去!”
“外姓人,怎么能在我赵家分一杯羹!”赵院长愤愤然地说道。
“对。你说得对。咱们赵家的财产不小,这是明面上的财产,其实,背地里的财产,远远大于明面上的。这也是我临终要对你交待的,这份财产只归你一人!”
“爷爷,孙子我……”赵院长感激地道,“爷爷,您快说,财产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