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过后,见平浪静:几个保镖全部躺在地上。
他们全身除了眼睛会眨,其它的地方没有会动的!
“呵,”八鼠嘲笑地冲司寇龙一指,“以后,雇保镖时把眼睛睁大,别花钱雇些送死的货!”
司寇龙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墙根,全身发抖,眼睛发直,“张,张先生,你……”
张凡没有理他,回身抱住沙莎,用手轻轻一挑,弄断了沙莎胸前的绳子,顺手在受伤的丰硕上揉了两下,柔声问道:“疼嘛?”
“啊!”沙莎委屈不己,张开双臂,扑到张凡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沈茹冰鼻子已经歪了,狠狠地一跺脚,大声骂道:“太煽情了吧?至于吗?”
张凡慌忙把沙莎推开,回身过来,一步步走到司寇龙跟前。
司寇龙双腿发软,声音颤抖:“张,张先生……”
“你好威风!打上我家门来了?呵呵呵,”张凡伸手揪住他的下巴,摇了摇,“你求我呀!求我,说不上我一高兴,就饶了你。”
“饶什么饶!刘总,把这家伙筋挑了,蛋踹了!!”八鼠道。
“张先生,都是我错!我不敢了!”司寇龙膝盖一弯,跪在地上,双手不由自地护住蛋的所在地区,却又是忘不掉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八鼠飞窜上前,伸手揪住司寇龙头发,笑道:“嘻嘻,小子,我发现特爱这顶狗毛!老子今天给你递递头吧!”
说吧,手上寸劲一耸!
滋啦!
一绺长发,带着血丝,掉了下来。
“啊呀妈呀!”司寇龙捂头大叫。
“宝宝,剃头不要哭,啊!”八鼠嘻笑着,再扯一把。
又一大绺油亮的乌发掉了下来。
“泥马,老子干脆给你剃个秃子,省得上火呀!”
八鼠左一把,右一把,一绺绺头发在司寇龙的惨叫声中被扔到地上……
“爷,饶命!张爷爷,饶命!”司寇龙抱住张凡的腿,苦苦哀求。
“行了行了。”
张凡见差不多了,出了心中一口恶气,便阻拦道。
八鼠把最后一绺头发揪下来,往司寇龙嘴里一塞:“给你娘的,这狗毛很有嚼头!”
司寇龙此时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一头乌黑头发不见了,只剩下东一块西一块的斑斑驳驳的头发,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
“爷!张爷爷!”司寇龙把嘴里的头发吐出来,哀求道,“放过我吧!”
张凡冲八鼠一点头:“清理一下战场吧。”
“是!刘总。”
八鼠应了一声,扯起一个个保镖的两脚,把他们纷纷扔到门外,然后蹬了司寇龙两脚,骂道:“爬出去!”
“我爬我爬!”司寇龙完全吓蒙了,这个时刻,就是张凡叫他吃泡屎,他也会吃得干干净净!
说完,司寇龙四脚着地,一步步地爬出诊所。
门外几辆车上,下来几个保镖和司机,把一伙受伤的保镖和司寇龙弄到车上,一溜烟地开走了。
沙莎捂着脸,不住地哭泣。
沈茹冰冷冷地道:“心疼你的丈夫了?心疼的话,你跟他走呀!哭什么哭!”
沙莎把手从脸上放开,尖声顶撞道:“你才心疼你的前任男友呢!我哭,我是这里疼……”
说着,“滋拉”一下扯开前襟,露出两只文胸。
两只文胸中间的深谷内,现出两道紫红色的勒痕,细白的皮破了,渗出片片血丝……
“你看——”她双手用力扯着双襟,把胸脯亮给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