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是的。我半年前就在运作筹划此事。”巩乔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瞄着沙莎的胸部,他故意把运作两字说得特别重,以此来表现他的不凡。
沙莎今天穿了一件薄薄的职业衫,深深的前开领,令男人昏迷地高挺着。不过,刚刚在火车上没有机会,张凡还没替她医治胸前的伤口,因此,从那儿传来阵阵丝丝拉拉的疼痛,而此刻巩乔的眼光落在那上面,使她在疼痛之上,又加了一层微痒,很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巩乔却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更加兴奋起来,热情地给沙莎添茶水。
张凡早己看见了巩乔的丑恶表现,不过,当着巩梦书的面,不好表现出来,便微笑道:“巩老师,你这次召我到京城,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帮忙的话,没说的!”
巩梦书道:“实不相瞒,最近家里遇到了点状况……”
欲言又止。
“爸,你不好意思说,我说吧,”巩乔接过话碴,道,“半个月来,我家经常半夜里有怪声音,弄得大家寝食不安,已经请过几个术士,都没发现问题。”
“有这种事?”张凡皱眉向巩梦书看去。
巩梦书慢慢从包里取出手机,打开一段录音:“你听听,这是我半夜里录下来的。”
“呜哇……呜哇……”
一声声叫唤。
声音断断续续,凄惨无比。
像春猫叫,也像雨后的蛤蟆鸣叫。
也像一个饿坏的婴儿在叫……
张凡浑身一激灵:叫声里充满了阴气和煞气!
听起来,力量充沛,不像是一般的阴盅厌胜之物!
张凡接过手机,放在耳朵边,辨听片刻。
“你把录音传到我手机上。”张凡把手机还给巩梦书。
巩梦书接过手机,点了几下,传到了张凡手机上。
张凡拨通了玄爷的手机。
这老爷子前段时间在江清呆了一些天,闲着没事干,觉得在城里憋得慌,又回他自己的镇上老家住了。不过,由于张凡的资助,他现在已经不用天天摆摊了,只是偶尔手痒,才逢大集出来一次。
接到张凡的电话,玄爷思索良久,又是反复听了几遍那段录音,神秘地道:“这声音里有二气,煞气和怨气。听起来挺远的,估计是从宅基地地下传出来的。”
“地下?”巩梦书从旁边听见玄爷如此说法,看了巩乔一眼,冲张凡点一下头,“有可能。”
玄爷接着说:“从声音上听,一半像人,一半像鬼,这就非常严重了。”
“为什么?”
“这叫鬼煞胎。”
“鬼煞胎?”张凡一惊:听起来怪怪的,好可怕。
“对,是一种最凶恶的恶鬼,威力极为强大,煞气若是涨起来,附近方圆十里的人家都受到影响:体弱者病重,病重者夭亡。因此,我初步判定此事起因在于宅基地。”玄爷道。
“宅基地?”
“对。不知他家宅子处于何处?附近可有坟茔?”玄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