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走到窗前向院子里一看,不禁惊诧。
只见几辆大吉普从外面开进来,停在村委会院内。
再往外看,村里路上停了好多辆车,一些人正从车里下来。
都是全副武装、一律尼彩服,手中持一米多长的方头长把砍刀,个个杀气腾腾,有的挥起砍刀,把路边胳膊粗的小树砍成两截,有的破口大骂追砍街上的土狗,一时间,鸡飞狗叫鸭子跑,乱成一团。
咦?看样子是司寇集团来报复了。
场面相当宏大,看来,对我张凡还挺重视呢。
张凡轻哼一声,拨通了巩梦书的电话。
“巩叔,M省司寇集团那边,你能说上话不?我在M省这边遇上点麻烦。”
巩梦书吃了一惊,忙问:“你也能遇上麻烦?怎么回事?需要我做什么?”
“我把他们集团的一伙人打了,现在他们开来好多车要报复。我不想让村子里的人为难,所以不想动手……”
巩梦书想了一下,马上回道:“司寇集团的上层我不认识,但我可以联系M省的熟人朋友。”
“好吧,给巩老师添麻烦了。”张凡客气了一句,便放下手。
“嗵嗵嗵……”一阵砸门声传来。
“有会喘气没有?”
“快开门!”
“泥马我问里面有没有活人?”
一声高似一声,房门乱颤,快被砸开了。
张凡从容走过去,打开了门闩。
门外,站着一大群人。
为首的一个理着西瓜头,一脸杀人不眨眼的凶相,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叨一根香烟,叉着双手,迎面冲张凡道:“你就是姓张的?”
张凡微微一笑,责备道:“初次相见,说话这么没礼貌?你应该问,先生,您贵姓?”
“去!别在这里跟我玩镇定!跪!”
西瓜头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张凡打量了西瓜头一眼,皱眉问:“你是不是憋了一肚子夜屎憋糊涂了?那边有茅房,赶紧去把货清理清理,别在这里说话带粪味!”
旁边一个细脖子小弟,跳起脚来,指着张凡骂道:“死货!死到临头了,叫你跪你还敢不跪?”
张凡假装愣愣地,“你小子是夜尿憋得太多,撒裤裆里了吧?”
说着,借势向他身下一指,在这一瞬间,手中夹着的一根毫针,已经无形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正地刺入细脖子小弟身上。
这毫针点中的是主管尿道膀胱前列腺的大穴,并且针尖带着内劲,入穴之后,穴位立即被封,整个生殖系统神经麻痹,排泄不受控,关口一松!
“啊?”
众人均闻到了一股极臊的带着啤酒味的尿味!
只见细脖子小弟的裤子湿了一大片,滴滴答答,脚下的地面已经积了一汪黄色!
小弟捂住下身,把手伸进腰带里,摸索了一会,拔出一根毫针,看了一看,惊叫:“大哥,这小子暗器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