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我说的是一口气弄干,也就是说,我不动手只动口,一口气之后,盆里汤干!”
什么意思?
众人都惊奇了。
七八双眼睛看着张凡,都以为张凡疯了!
安管家双肩一耸,冷笑一声:“张先生说话可算数?”
“酒桌无戏言!”张凡道。
“若是我喝干了酒,张先生却不能一口气弄干盆里的汤,张先生可愿接受处罚?”
“怎么罚?”
“张先生把这瓶酒喝掉!”
安管家说着,从旁边酒柜上拿过一瓶毛苔酒,往张凡面前一顿,表情是相当威严不可冒犯。
众人脸上多露出幸灾乐祸,绷紧了神经,要看一场好戏。
“一言为定!”张凡道。
“好!痛快!”安管家道。
“安管家先请!”张凡冷笑一声。
安管家刚才已经喝了至少两大杯白酒,既使酒量再大,再喝一瓶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他此时看重的不是命,而是看重张凡怎么被他打倒!
他端起张凡的酒杯,一仰脖,“咕咚咕咚”几声响。
一杯白酒见了底。
接着,又是两口气,分别把自己手里的酒杯和酒瓶里的酒全部喝干!
“好酒量!”
“海量!”
“当代酒仙!”
一声声喝彩响起,接着一阵阵掌声噼噼啪啪!
安管家紧闭着嘴,生怕酒从胃里溢出来。
他此时胃里火烧火燎,撕心裂肺,心脏狂跳,有一种濒死的感觉,却强忍着装出一丝笑容。然而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一阵眩晕,几乎栽倒,他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手扶椅背大喘气。
刘馆长情知安管家已经说不出话了,便站起来道:“张先生,君子无戏言,请吧!”
“请吧,张先生!”
众人都以不信任的口气催促道。
张凡站了起来,回身对侍立身后的服务员道:“请取一只空盆来!”
服务员忙开门出去,不大一会工夫,手里端着一只同样大小的空盆,递给张凡,“先生请。”
张凡接过空盆,打量了一下,把汤盆与空盆紧紧摆放在一起,然后,冲酒桌上拱了拱拳:“各位见笑,不要录像,张某献丑了!”
众人莫名其妙,都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似地看着那只汤盆。
张凡半闭双目,丹田中运起古元真气,口中默念“古元玄清水气诀”,胸中一鼓,一丝真气自口中而出。
无声无形无色无味!
古元真气聚为一道气流,向汤盆激射而过!
气流击中汤上飘浮的银耳,银耳抖动起来。
接着,被气流催动的银耳,开始在盆里旋转起来。
越转越快。
汤水在旋转之下,开始中间低四周高,形成一个凹地!
如同河里的旋涡。
水面越旋转越高,向盆边沿溢出,斜向形成一道水流,直向紧挨着的空盆里飞去!
“啊!”
众人这才明白,张凡要以气将盆里的汤吹到另一个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