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凡的到来,朱小筠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她的注意力仍然放在专家身上,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的高论。
张凡也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心中却是起伏动荡,想起了上次治病时看见她的玉足和…可以很肯定地说,她人间女子中的奇品!
“温爷爷,我体内的毒素并非一日所得,各种抗生素和激素都用过,根本无法根治。你有好办法吗?”朱小筠问道。
张凡把眼光投向那位温爷爷。
果然是位慈祥长者,脸上始终带着固定的微笑,面色红润,白须髯髯,戴一副老花镜,眼中透出和善的目光,显得宽厚大度,特别令人尊敬,一看就是德高望重、救人无数的老中医。
在他的身边,站立着一位徒弟。这位稍显奇葩,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肥肉,个子高大,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手中平端着一只磨掉颜色的老牛皮药箱,侍立不动,只用一脸的不屑看着张凡。
温老中医是朱军南今天请来的。以朱军南的想法,集思广议,多请几位专家给女儿会诊,可能效果更好。
不料,朱小筠话一出口,惹得温老中医旁边的徒弟很不高兴,瞪眼斥道:“医家只治信者病,朱小姐既然怀疑我师父的神功,那我们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说着,把手中的牛皮药箱往地板上一放,扯起一只大袋子就要把药箱装进去,准备离开。而温老中医也产生“联动”,欠了欠屁股,有离开之意。
朱军南见状,脸上颇为尴尬,走上前来,对温老中医道:“温老先生,这……我诚心相请,本为小女病情,并无他意,温先生为何就要走呢?”
温老中医正襟危坐,微闭双目,自信满满地道:“小姐病情,在庸医看来,乃是绝症;在我看来,乃是小病一桩,手到处病必除。然而,小姐却心怀疑虑,我己无必要继续下去了,不走又何为?”
坐在旁边的严芳哼了一声,不阴不阳地道:“我在牛腰大学医学院是首席专家,亲手解决世界各地的疑难病症也难以计数,而温先生呢,看这一套行头应该是民间土中医,怎么敢夸下海口说小姐的病是小病?”
温老中医对严芳的严厉责问,表现得相当大方,并不介意,一副大人不把小人怪的模样,轻捋胡须,慢慢道:“我有奇门鬼道,非俗医西医所能望我项背,我悬壶济世几十年,从未失手,今天当然可以当场拿下小姐的病症,不然的话,我敢当着朱先生的面夸海口?”
严芳此时颇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近几个月来,小姐病势一直迁延不癒,严芳每周都被请来给小姐诊治,以她的海龟专家身份以及朱家的财力,每次的诊费相当丰厚。如今突然闯进来个温中医,她自然是不得不出手狙击!
“牛腰大学,牛筋大学,这两所世界著名学府的研究所,都聘请我为首席研究员,要知道,那可是世界顶尖的医学研究所!对病毒和细菌的生物学研究始终走在前列。难道还不如你?不是我瞧不起你,恐怕你连英文字母有几个都说不清吧?”
严芳一连串的“炮弹”轰过去。
温老中医愣了一会,慢慢自语道:“牛筋?牛腰?听严教授口气,这两所大学似乎是研究畜牧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