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年柯的保镖冲了进来,见年柯倒在地上,手捂着头,头上渗出鲜血。
“草!养你们这些白吃饱!品尿都赶不上热乎的!人都跑了!”
保镖们乱成一团,忙把年柯扶到车上,开往医院去了。
年柯在医院里进行了紧急救治。
他头上被揪下来很多头发,都是连根拔掉的,顺带着扯去了好多头皮。
医生给他消了毒,缠了绷带,开了消炎药。
年柯越想越憋气,领着人回到夜总店,翻看了当时现场的录像,把女子的截图当下来,送到警察局。
警察用电子识别系统,在京城常住和暂住人口资料库里查了半天,也没找见这个女子。
过了几天,年柯去医院植了一块假发,把揪掉的那部分遮住,恢复了常态,重新投入娱乐至死的活动之中。
不过,吸取上次的教训,他再也不敢去低档的夜总店寻找欢乐了,而是重归富人会所。
毕竟,会所里的名媛也不乏饥饿之辈!
这天晚上,京城一家亿万级富豪会所的酒吧厅里,一片灯红酒绿。
年柯刚刚上手了一位身材超赞的寂寞少妇,两人正在调整情调时,年柯忽然脸色一变。
少妇正端着酒,妩媚的眼神从酒杯上面向年柯眼中看去,忽然发现年柯的瞳子里变得模糊缥缈,失去了刚才的热情。
她以为自己哪里不对劲,便轻轻问:“公子,有话直接说吧,我可以告诉你,我要钱的。”
年柯坐着不动,腰板挺直,内中猛地一紧。
浑身一阵寒冷,仿佛进到冷库里一样,打了一个寒战,嘴里道:“不对劲!”
“不对劲?”少妇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把,手感告诉她,刚才兴致勃勃的年柯突然没情没绪了。
少妇本来不是为了钱而来的,见年柯处于这种情况,不由得大失所望,把俏脸一抹,冷笑道:“还没上阵,就投降了?公子,你就这点能耐呀!多亏我发现得早,不然被你吊在半空里不上不下!拜拜了你!”
说着,端着酒杯离开,去找别的男人聊天了。
年柯呆坐了一会,感觉一把无形的手,在牵扯他。
他顺从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走出会所。
会所门前,停着一辆大奔。
大奔的后门敞开着,好像在等待他。
年柯什么也不想,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不由自主地走向大奔,然后钻进车里,坐下来。
车门“扑”地一声关紧了。
年柯发现,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人是张凡。
张凡正在回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冷冷地相遇,有一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赶脚。
张凡的眼里,带着冷冷嘲笑,在年柯年来,相当恐怖。
年柯感到凶多吉少,急忙伸手去拉车门,想跳出去。
然而,手上无力,车门纹丝不动。
年柯想呼救,但是嗓子仿佛灌了铅水,死死的,发不出声音来。
“坐着,别动!一会儿就到。”
张凡的声音,低沉沉,从前面传来。
年柯的意识仿佛被张凡控制,一下子失去了逃跑的想法,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坐着。
大奔急驶出城。
夜色里,京城东郊蹦极乐园,悄无一人。
大奔在停车场停下来。
张凡打开车门,脸上带着戏谑,伸手摸了摸年柯头顶,轻声而不容反抗地道:“下车,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好地方!”
头顶被张凡一摸,年柯身上的禁锢骤然解开。
他的意识一下子恢复到正常状态。
郊外!
只有张凡和他!
年柯吓得双腿发软,便意相当强烈,但还可以勉强憋得住。
然而,尿意却已经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现实,流水顺腿向下,一直流到脚面,把袜子和鞋都打湿了:“张,张凡,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