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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公鸡被扫帚一扫,终于从黄狗身上落到地上,以胜利者的姿态,振翅几下,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黄狗垂头丧气,哪里还敢在公鸡面前停留,夹起尾巴,落荒而逃。
三人望着公鸡,都呆了,没话可说。
自古以来,没听说过公鸡把狗给干了!而且是干得满头是血!
这公鸡,也太猛了!
就它这架势,别说一条狗,就是来一鹰,它也未必占下风!
一只普通的笼养公鸡,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张凡眼光落在了那瓶益元酒上。
看来,男人喝了益元酒,要找女人搏肉;公鸡喝了益元酒,要找狗搏命!
这益元酒……
张凡把酒瓶提起来,思忖半天,心中产生一个很奇特的想法:用这益元酒喂出一只斗鸡,去斗鸡场里杀它个鸡仰马翻!?
钱亮最好斗鸡这口,以前经常找张凡去玩。
张凡不太感兴趣,勉强去了两次,结果,都是钱亮的斗鸡被啄得眼瞎血流,惨不忍睹,从此以后,张凡也不再跟钱亮去了。
钱亮在赌鸡上输的钱无记其数,要是……用这只鸡去,岂不会把本捞回来?
“把它好好养起来,说不上是一棵摇钱树呢!”
张凡喜庆地说着,把芦花大公鸡装到一只铁笼子里,待遇很高地放了一碗玉米粒和一碗水。
然后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钱亮。
钱亮兴奋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淌血,尖叫道:“小凡,你要是帮我赢一场,钱全归你,我从来都是输,被会所那帮孙子给挤兑得差点上吊,我现在要的就是争回一口气!”
而张凡缺的不是一口气,张凡需要的是钱。
想在会所里斗鸡,必须是会员才行。
张凡不是会员,可以做为钱亮的代理参加斗鸡。
“等我把村里这边事处理好一下便过去”张凡道。
钱亮希望张凡早点过去,便嘿嘿一笑,“还要‘处理’谁?小别胜新婚,你是跟你媳妇还没有亲热够吧?”
张凡被钱亮点中要害,无语笑了:确实,回家这两天,跟涵花的亲热格外多一些,两人都在兴奋的峰头上,有些难舍难分。
钱亮开导地道:“你年纪轻轻,怎么老是跟不上形势呢。自己家媳妇,能少用尽量少用。你明天来省城,我山庄里新进一批美女,你随便点,个顶个,全是……不说了,你来了就知道了。”
钱亮一提起樱园山庄,张凡便想起两个人:
一个是包媛,一个是夏经理。
兰妮儿在京城跟张凡透露,夏经理到处散布张凡在外面有多少多少女人,致使兰妮儿对张凡冷淡。
这个坏水儿!
张凡当时听了兰妮儿的话,已经动了念头。
这次去樱园山庄,正好把这厮给办一办,出出心头这股恶气。
“那好吧,钱叔,美女就不必了,明天上午我过去。”
“好,好!”钱亮大笑起来,“明天斗鸡会所正好有月赛,我们去搞他一杠子。”
林巧蒙和涵花听了,不禁面面相觑。
林巧蒙鼻子一歪,讥讽道:“涵花,我没想到,你家堂堂的张大神医,要去斗鸡斗狗,我都替他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