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我?”张凡回过身来,脸上的冷笑相当恐怖:“叫你走阳关道,你非要闯鬼门关!”
说着,飞起一脚,正正地踢在郑老板的裆下。
郑老板的身体像一片树叶一样,在空中飘了起来。
“扑通”一声,落在几米远之外的臭水坑里,溅起一片水花。
大沟子见张凡发威,转身便跑。
张帆接着又飞起一脚,踢飞了大沟子。
然后跑到水沟边,抓住郑老板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的摁在臭水里。
“咕噜咕噜”,郑老板连连喝了几口脏水。
张凡把他的脑袋提出水面,喝道:“这就是你强歼良家妇女的下场!”
“饶命啊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郑老板声嘶力竭的喊道。
现在他的下面已经废了,保住这颗脑袋最重要。
张凡重新把他的头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又喝了两口。
然后又提起来。
这样反复重复了五六次。
郑老板的胃里已经被满满的灌进了脏水,肚子鼓胀起来,翻着白眼儿,喘着粗气,眼瞅着活不成了,张凡这才把他提起来,摔到路上。
大沟子被张凡一脚踢翻,费了半天力气才爬起来,刚要转身离开,张凡嬉笑着走过去,再次飞起一脚,把大钩子提了一个嘴啃泥,笑骂道:“你他妈连老婆都能卖,你怎么不把你娘给卖了?”
大沟子没娘,他爹他娘早被他气得双双上吊了!
张凡说完,转身钻进大奔里,一脚油门开走了。
车到村头停下来,从河边把春花接过来,开车把春花送到江清市里,找了一家小旅馆,安排他住下了。
办完这些事回到家里时,涵花早已经从村里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张凡没有说过多的细节,生怕涵花不高兴,只说大沟子领郑老板去医务室看病,被他拒绝了。
涵花也没有多想,只是嘱咐张凡,不要得罪小人,大沟子是个亡命徒,把他逼急眼了,他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张凡叹了口气,“我跟大沟子的过节,从一开始就是他找我别扭,这种人,躲也躲不开,只好面对了。”
涵花担忧地说:“我今天听别人说,四婶家出兑那个鱼塘,其实不是为了他儿子撞伤别人的医药费,因为医药费在第一时间他家就交齐了。”
“不是医药费?”张凡一惊,原来人心隔肚皮,四叔四婶那么老实的人也能撒谎?
“四叔跟一个收鱼的鱼贩子打过架,那个鱼贩子放出风来,说要给四叔家的鱼塘下毒,所以四叔和四婶才就着儿子出事这个理由,急急忙忙把鱼塘出兑了。本来这个鱼塘最多能兑六万,我们给了他家十万。”
张凡皱了皱眉,问道:“这些事怎么传出来的?”
“四婶他儿子在镇上饭店跟别人喝酒时说的,桌上好几个人呢。他儿子还骂你纯属一个大傻叉!”
张凡心凉了半截。
人心如古井。
涵花见张凡不说话,以为他担忧鱼塘的事,自己便更加担忧,“我就怕大沟子对咱家的鱼塘下手,要么,我们也赔点钱,把它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