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还想跟他争论,忽然电话响,是战少打过来的,按键接听……
“承德,安排化妆师和造型师,晚宴礼服重新送过来。”
“战少,礼服是男的还是女的。”
陆战爵不耐烦道:“都要……快,十分钟之内,必须出现。”
“是,”
陆战爵挂了电话,走到浴室门口,双手叉腰在浴室门口徘徊。
她刚进去,有些担心怕她无法承受,毕竟四个小时内无止境的要,放开她时,下面都肿了。
抬手,敲了敲门:“徐湘颜……”
“嗯!”
里面的声音嘶哑,闷闷的,听得出她很不开心。
湘颜站在花洒下面,冷水顺着花洒从头顶淋下来。
眼睛流着泪,眼泪顺水涌下。
其实,她并不怪陆战爵,是她自己强上的他,如果不是他,可能今天晚上是另外一个男人。
也许是陆战启,或许是另一个男人。
相比他们,那些陌生的,龌龊的,对她身体虎视眈眈的男人,她又有些庆幸是陆战爵。
她又和陆战爵有了交集,以后要如何摆脱他。
这一回,陆战爵恐怕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她说过,母亲留下十几亿遗嘱,七亿他看不上,十几亿加上徐氏集团的股份呢?
湘颜蹲下,蹲在花洒下面,冷水淋着头,一时间陷入了纠结。
咔嚓,浴室的门打开,陆战爵赤~裸上身站在门口,看见徐湘颜抱着身体,蹲在花洒下,花洒流出的水是凉的……
现在是夏天,但房间空调的温度才二十几度,会感冒的。
陆战爵生气的走过去,把花洒关掉,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愤怒道:“你在干什么?自杀吗?逃避责任吗?把本少上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还是你先想先把自己淋感冒了,然后就装可怜跟我撇清关系?”
湘颜含着泪,低头说:“我没有?”
陆战爵冷笑了。
“没有?呵,徐湘颜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蹲在地上淋着冷水,不是自己找病,哼,你已经想好,穿上裙子翻脸不认的说辞吧。”
湘颜一把甩开他,红着眼,含泪道:“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翻脸不认人,我没有要跟你撇清关系,我知道,这次是你救了我,是你帮了我,你说吧,开出你的条件……”
陆战爵仰头,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像是等待已久的话,她终于说出来。
又看她一眼,看见她眼角含泪,小脸面露委屈,刚露出的笑凝固在唇边。
烦躁在浴室里走了几步,说:“好了,哭什么,我被你压榨了四个小时,都没你这么大脾气……”
湘颜惊愕的看他,是谁被谁压榨四个小时。
原本,一个小时她就清醒过来,可以结束的。
可他好像是从牢房里放出来凶猛野兽,一遍又一遍的无止境的要她。
要的她受不了,嗓子哑了,下面都疼了,他才不甘的放开她。
他走近她,白巾擦拭她眼角的余泪,哄着她。
“好了,乖乖的,我叫了造型师,帮你从新做造型,打起精神来,下面宴会场贵宾都在。谁给你下的药,我会帮你查清楚……”
徐湘颜抬头看他,眼睛水雾朦胧,声音哑哑的问他。
“不管是谁,你都会惩罚那个人?”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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