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银子。
只要那个女人没了银子,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妇道人家,三从四德之下,必须听话,不然他就休了她。
赵四等二老爷走了,立刻就钻进去艳娘的屋子里。
“那老东西终于走了,你这小妖精让我好等。”
二老爷回去黄府,对面的茶楼上,黄舟挽和池寻还在对峙。
黄舟挽恼怒着池寻的耐心,池寻没事,她可是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耗不起。
“不用着急,慢慢想。”池寻甚至还对着黄舟挽轻轻的笑了笑。
“笑多了长皱纹。”
池寻愣了一下,他经常笑吗?
“好像是,碰见你我就想笑了。”
“是吗,我刚好看见你就想哭。”
“那你哭吧。”
黄舟挽一阵咬牙切齿:“我还有事。”
“嗯。”
“我说我还有事。”
池寻仍旧风淡云轻:“你可以走。”
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那两个人僵持这么久是为什么。
想不清楚干脆不想了,黄舟挽站起来,就想离开,谁知道腿脚忽然有些酸麻,她又跌了回来。
“小姐。”紫十二想过来扶黄舟挽,却被无风给拦着了。
两个人刚要过招。
“十二,没事。”
池寻伸出双手,闲闲的按住黄舟挽的肩膀,把她按回去。
“你不是很了解我吗?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和看不清楚的人做交易。”
黄舟挽的手指抖了一下,池寻确实有一个习惯。
“你还想要看清楚什么?我不觉得我字啊你面前不清楚,你知道我的现在、以后,只是不了解以前。”
“人心鬼蜮,哪有那么容易看的清楚?”
池寻有些赞赏的看着黄舟挽,她总是能够语出惊人,给他惊喜。
“说的不错,人心从来就不容易看清楚。”
黄舟挽挑眉回望。
“所以才更因该看清楚,身边有这么一个不确定的人在,总是让人不放心。”
“你还是别对人放心的好。”
从前,池寻从来不对任何人放心,后来碰上了她,对她用心,从此毫无隐瞒,结果就是这唯一放心的人要了他的命。
“什么意思?”
这还是第一次,黄舟挽需要直面这个问题。
“我说,你最好不要随便对人放心,尤其是女人。”
“哈哈哈……。”池寻笑得开怀肆意,就连一旁的无风脸上,也露出了一条裂缝。
他们公子对女人可是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黄舟挽一丝不适都没有,面无表情的坐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寻,从来不动心的人,一旦动心会怎么样?”
太阳终于下山了,天色逐渐变得昏暗,店家点了蜡烛送上来,池寻的脸在灯火里明灭不定。
黄舟挽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近池寻:
“我告诉你,他会为了那个女人自毁长城,成为那个女人手里的牵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