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薄薄的衣衫,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
他把她锁在怀里,画地为牢。
“我不放开,你也别动,不然我忍不住……。”
黄舟挽很像嘴硬的回一句,忍不住又怎么样?
但是她不敢。
池寻察觉到黄舟挽的妥协:“垂头丧气的干什么?不服气?”
“不服气有什么用?秦王殿下气压弱女子,不负男儿胸襟,可是会觉得羞耻?”
有些话不敢说,那是在玩火,有些话还是忍不住,不然会被憋死。
“是没什么用,不过,你确定现在是我欺压你吗?”
那双修长如竹的手,邪恶的在女子的腰间摩擦了几下。
很明显,现在欺压人的趴在上面。
黄舟挽脸都要气绿了,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什么叫做混淆是非?什么叫做脸皮厚?
“小女子不敢欺压王爷,这就放开王爷。”
“没关系,我心甘情愿。”
混蛋啊!
这小丫头气性真大。
池寻见好就收,放开黄舟挽,两个人去一旁的桌椅前坐了。
“哼,我莫愁小筑还不缺椅子。”
“刚刚没看见。”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擅长睁眼说瞎话。
黄舟挽这一次也不管池寻,自己倒了茶水喝,没一会儿,就有侍女送菜过来。
菜一上桌,黄舟挽还是不理池寻,自顾自夹菜吃。
“能吃是福。”
“哼。”别以为夸她一句,她就不生气了。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最近好日子不少。”
黄舟挽正夹着一个小包子吃着,闻言果然呛住了。
“咳咳……,我……觉得这事不着急。”
池寻笑得意味深长:“不着急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黄舟挽咳嗽的更厉害了,就是这一点不能惹池寻。
“慢点咳,这才是不着急。”
一杯热水递过来,池寻帮黄舟挽拍背顺气,他是真的不着急。
借着咳嗽逃避,黄舟挽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还没及笄。”
“先定亲。”
黄舟挽来年春天就及笄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他等得及。
天圣的女子都是在及笄前议亲,或者定亲,及笄后就可以直接成亲。
越是权贵人家,定亲后绝对不能立刻成亲,没有充足的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亲事,那是无礼。
“我们可以先定下定亲的日子,然后商量成亲的日子,明年春天也有不少好日子,宜嫁娶。”
黄舟挽很想扶额,好好的,她为什么挑那些宜嫁娶的月份出生。
“我觉得还是太急了,你看,现在社学的事正是关键,千头万缕,我身为黄氏女儿,还是应该以社学为重,等到社学走上正轨,我们再来说别的事。”
池寻刚刚还在给黄舟挽轻拍后背,轻呵一声,把想要逃跑的女子,拉回自己怀里,两人共坐一把椅子。
女子小巧的下巴也被捉住,眼神也被捉住。
“社学从提出,到施行,接着是推广,想要走上正轨,至少三年的时间,这就是你的不着急?”
秦王殿下不好糊弄,只是有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总是不信邪。